盛南栀燃起了好斗的焰火,将棋子分回原位,“这局是哥哥赢,再来一局。”
……“砰”
铖的白子又将所有黑子给包围上。
盛南栀咬上嘴唇,不甘道:“再来一局。”
……“再来一局!”
“再来一局!
!”
眼看着小姑娘神色越来越不好,铖刚准备放水,突然想到林父的案件,晃了心神,忘了要输,一时间又将她的黑子给包围上了。
这下好了,连输五局,怕是要哄不好了。
果不其然,盛南栀眼眶有些红,将棋子收了回去,从榻上跳了下来,一句话也不再对他说。
铖轻哄道:“栀栀,再来一局。”
盛南栀将床上的小布偶抱在怀里,就是不理铖一句,面无表情地摆弄着娃娃。
铖坐在她身边,她就将身子转过去。
两人掰扯了一会,铖许诺回去给她买好多漂亮的小裙子都没用。
铖将声音放低,凑到她的耳边道:“那栀栀怎么能消气,哥哥便做什么。”
盛南栀“哼”
了一声,脾气道:“阿雪下得不好,我都知道得让他几次,哥哥却不让我,昨日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今日下个棋却一直让我输。”
铖这才明白,小姑娘不是因为输了棋掉面子生气,是因为他作为亲近之人却不让着她而生气。
盛南栀的皮肤白,因为情绪激动,两颊晕,瞪着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她将脸凑了过去,小猫一样的眼睛瞪着人,“你就是不让我,一点也不让我!
就是喜欢看笨蛋被你玩得团团转!”
铖拿过一旁的湿帕子将手擦净后,手指尖压住了盛南栀的舌尖,轻轻压了压道:“栀栀的嘴当真厉害。”
因为指尖压在舌尖上,盛南栀有些不敢动,刚想说话就将铖的手指给含住了。
只好又赶紧张开,可男人却趁机往里塞了几分。
他将两人的距离不动声色地拉近,语气微低,“不过栀栀,笨蛋就是用来欺负的。”
“唔!
窝戳了,窝原凉咕咕了。”
盛南栀口齿不清道。
铖将手指伸了出来,又慢条斯理地将湿帕子给自己的手擦干净。
不过这一打岔,盛南栀都要忘了生气的事,警惕地盯着铖防止他下一步。
男人的眼眸柔和了几分,拿过话本子,“哥哥给你念好不好?”
盛南栀哪里敢说不好,点点头。
铖声音好听,会随着故事情节的变化,语气或缓或急,每次盛南栀都能听入迷,恨不得将哥哥关起来,给她一直读话本子。
但其实最开始铖读话本时,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不带任何情感,只是将上面的字读完即可。
便是读缠绵纠缠的爱恨情仇,都像是在读治国通鉴一般,威严沉稳,后来给盛南栀读多了,才练成了抑扬顿挫。
于是乎他每次想哄睡盛南栀时,便切换成没有感情的读法,一试一个准。
才刚读完一章,阿宝便进来道:“大人,客人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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