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不知道?那几个老家伙给我下了个阳谋,又是首接给我提升正处、又是大力支持之类承诺;又是难得的一次锻炼机会、什么塞翁失马,焉是非福。”
。
“作为一个党员干部,要有为老百姓谋福利觉悟云云。
您说我要是拒绝了,不就证明我思想觉悟低了吗?您说我能不来吗?我刚结婚没几天,连蜜月都没有过完呢!”
。
“我多可怜,您知道吗?想想我那风华绝代媳妇那幽怨的眼神,想想我都心碎。”
楚东恒无赖式的叨叨,表达了,他来也是逼的。
反正也是那几个老家伙让他来的,你要怪就怪省委那几个大佬。
“弄半天,你这个县长还真是省委逼来的?多少人为了这个位置,付出多少努力都没干上,不但白捡,还是被逼迫白捡的,还能这样的?我怎么不白捡一个省级干部玩玩。”
岑水月一脸不相信的想。
“那真是委屈你了,让你和新婚的媳妇这么早就分开!”
。
岑水月道。
“没事!
任白木县长是兼职的,把白木弄好了就回省城。
。
。
。
。”
楚东恒很轻松的问答。
小样,小爷也是你这姐们想欺负的,他心里美美的回怼。
“啵”
的一声,岑水月忍不住首接喷出含在嘴里的水。
“小哥,不得不说江东你的牛逼真不是盖的!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岑水月哈哈大笑道。
两人都在调侃式聊天了,气氛如春风拂面。
“我和您开玩笑干嘛!
我干省委书记的秘书照样有工资,为首长做事、也是为国家做事;就是辛苦写点稿子,我也没想过要当什么市长、省长之类的,有工资够我过日子就行。”
“我媳妇也是一名人民教师也有一份工资,这不!
两人工资够生活了吧!”
。
“主政一个县,就像您说的,二百多万老百姓;没法让白木人民发展起来,就是大过;老百姓会骂娘的。”
楚东恒说的是心里话,“我现在是服从组织的安排,尽心尽力,尽自己能力能做到最好就可以了,做得不好那是能力不足问题。”
“好一个尽心尽力,说得不错,看来我们都小看你了!
希望你能依你的本心去做,为老百姓做出点实事来!”
岑水月只能简单的鼓励。
她也看出了,楚东恒这个家伙说得也有道理,其人心性也单纯,在官场上没有太大的野心。
“听说你在河丰谷雨镇挂职时做得不错,现在的谷雨镇不到一年就能自己解决公务员工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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