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明儿还得早起练功,改日再聚吧。”
众人见贾琮去意甚坚,只得起身送客。
忽听贾宝玉道:“琮哥儿要去就让他去吧,咱们乐咱们的。
他作的诗也不过是一派庸庸禄蠹之言,与咱们终究是无干。”
一听这话,众女都皱了皱眉头,碍着往日情面,没说话。
贾琮眼神一凝,淡淡看了贾宝玉一眼,也懒得和这小屁孩计较,当没听到,转身便走。
“宝玉!
你分明是嫉妒琮哥儿能作出好诗,你自己做不出就这么信口雌黄,好不要脸!”
贾环却忍不下这口气,他读书虽不多,诗的好坏却还是能分清的,况且这诗各位姐姐妹妹都说好,岂容贾宝玉玷辱。
一听贾环喝骂,贾琮顿时感觉要遭,忙拉住他,道:“不得胡言。
宝玉说的也有道理,见仁见智便是,吵什么?”
这边宝玉已涨红了脸,指着贾环怒道:“我,我嫉妒他?我写诗的时候他连百家姓都背不全。”
“宝玉,你少说两句。”
众女均面露不悦,这句话可有些过分了,忙看向贾琮怕他情急之下做出什么难收场的事。
见贾琮面色如常,方稍稍放心。
贾环却冷笑道:“写诗写得多有个屁用,你便是写十辈子,也写不出这样的诗。
琮哥儿珠玉在前,没想到还真有虫儿敢做声。
不信你问问各位姐姐,看谁伏你。”
“你、你混账!”
贾宝玉被贾环一轮抢白,无话可说,下意识向林黛玉道:“林妹妹,你说,我可有说错。”
林黛玉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一言不,只把贾琮的诗小心叠好放进袖子里,其意不言自明。
贾宝玉见最后的幻想破灭,脸上一阵青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