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下意识想说你个笨逼这都看不出来,但句子到了嘴边又立马识时务地咽了回去。
她摇了摇手让他过来看,顾宴心中略有警惕,但还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死者的咽喉处黑漆漆的,隐约可见粉色的喉管。
“这里可以看到,死者的咽喉处较为干净,而在往上的口腔中也是没有烟灰的,但是的确有灼烧的痕迹,但更让我确定死者是烤死而非烧死,是他的背后与前胸的灼烧程度对比。”
温鱼把尸体翻面,这动作使得空气中腥味与焦炭味更加浓烈,熏得人头晕。
顾宴看着她动作干脆利落,不由得挑了挑眉。
温鱼继续说:“他前胸、腹部,能辨认出生活反应,皮下有出血点;但后背的都没有,简单来说就是,死者被绑上去之后,很快就因为疼痛休克死亡,再结合一下他完全碳化挛缩的双手双脚,这个刑具不言而喻。”
顾宴沉声道:“炮烙之刑。”
只有炮烙之刑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凶手逼迫死者抱住烧红的铜柱,由于高温,双手双脚极速碳化,人都有求生本能,死者一定会极力后仰,再加上头部脂肪不像胸腹部那么多,所以他的脑袋才能勉强完整。
温鱼点了点桌面,“并且凶手为了让尸体更像是烧死,还想要把尸体翻个面再烤一次,但是手法应该不太熟练,可能是过高的温度,也可能是人体脂肪融化后不好控制,最终并没有成功。”
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明显看出凶器——或者说刑具。
净手后,她翻了翻搁在一边柜台上的验尸格目,原主并不识字,但她却是认识繁体字的,因此辨认起来毫无难度。
验尸格目上把第一具尸体的死因定义为了烧死,并且是死后焚烧,这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一个仵作,要做的不仅仅是验尸而已,尸体上能呈现的线索比想象中多得多,例如这具死于炮烙之刑的,如果简单粗暴验证为烧死,那侦查难度就大的多,毕竟如今是秋日,天干物燥,随便拉到山上焚烧了,就很难发现。
但温鱼来了之后,直接把侦查范围缩小了几倍——首先,炮烙之刑的刑具是一个巨大的铜柱,并且要在中空放火,这东西要买到应该很困难,很可能是凶手自己频繁购置原料后自己做的。
温鱼想了想,回忆自己在课本上看见的内容,“草木灰和蜡应该不难弄到吧?”
铸铜所用的失蜡法便需要这些。
顾宴眯了眯眼,“但铜矿归属朝廷,民间开采也需朝廷同意。”
温鱼眼睛一亮,“朝廷管辖的铜矿一般是用于铸钱,民间的话则可能是礼器或乐器,这些东西可有定量?”
顾宴淡淡道:“虽是定量,这其中水却很深。”
温鱼明白了,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永远永远会有人想中饱私囊,虽然朝廷是有律法,但架不住利益巨大,这里面的牵扯可就太深了。
这条线若是要顺着深挖下去难度极高,温鱼本想从铜的来源入手,但若这么查下去恐怕要查到明年。
还是得尽快查明死者身份。
顾宴本想让温鱼接着验第二具尸体,但温鱼表示生产队的驴都能停下来喝口水呢,顾宴听不懂她的一些句子,但基本可以断定没什么好话。
两人遂踏出停尸房门,顾宴给她点了一碗阳春面,自个则坐在不远处。
温鱼梗着脖子咽下一口面,见顾宴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摇了摇手说,“小侯爷,我能求您一件事吗?”
顾宴走过来,站定在她面前,冷冷道:“你该唤我大人。”
温鱼这个人,天生自来熟,跟谁都能侃上两句,简单来说就是有那个社交牛逼症,更何况她看见两具尸体的时候,就知道顾宴其实没有真的怀疑她。
顾宴调查过她的背景,知道她穷的揭不开锅了,又是个小丫头,陈仵作虽然废物了点,但是死亡时间还是验出来了的,第一个死者死在半个月前,那时候她还在山上拣树枝呢。
其实温鱼觉得挺奇怪的,顾宴不是小侯爷么,为啥要办案子?
像是知道她的疑惑,顾宴又道:“本王如今是大理寺卿。”
这一点原主是真不知道。
温鱼干笑两声,极其自然地换了个措辞,“那…顾大人,能否借我一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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