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抄的!
这两首就是你写的!”
“……”
陈朝无语,又道:“就是我抄的。”
“不是!”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就是我抄的。”
“绝对不是!”
方休长袖一挥,十分确定,然后看向众人解释道:
“此两首可千古流传,青史留名的诗篇,绝不是陈朝欺世盗名之作,就是他写的……诸位且听老夫慢慢道来,千万莫被陈朝给骗了。”
看方休如此认真,胸有成竹的模样,李昭阳下意识地坐直身体,放下手中茶杯,竖起耳朵,仔细听接下来的话,庭院里的其他人,小厮和丫鬟们也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活,看向这方天地。
“咳咳。”
方休轻咳两声,酝酿一下语言,指着陈朝:“你不实诚也休怪老夫。”
陈朝耸肩摊手,十分无奈。
这下子有嘴说不清。
真不是我写的,你咋就不信呢。
方休随手拾起地上的一根枯树枝,在地上默写这两篇佳作全文,一篇一篇地点评过去:
“先说这后来的一首,《将进酒》此篇,陈朝,你现在贵为宰相,是没有怀才不遇,是没有胸中愤愤不平之意,可老夫要说这篇是你十多年前所作你认不认?早年老夫听闻,你未高中科举前乃是一穷苦书生出身,空有才华和抱负却无处施展,境遇和此篇意境相似,所以有《将进酒》此篇……你借酒浇愁,以抒胸中不平之意。
可对否?”
你要非这么说,我能说什么?陈朝心中叹道。
“后,你迎娶前户部尚书之女,一路高升,官运亨通,仅仅十年时间,便是我大纪宰相,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十年为相,你做了不少错事,被冠以奸相之名……可这半年多来,你幡然醒悟,做了些许好事,老夫都看在眼里,这做不了假。”
“这样看,你写出《饮酒》倒也合情合理,你厌倦了以前官场上的斗争,决定为百姓做点好事,是也不是?”
陈朝眼角微微抽搐,另一边,李昭阳的目光看过来:
“亚父,这可是真的?”
方休自以为很聪明,一边捋着胡须一边说道:“陈朝,是不是被老夫说中了,你无言以对?”
陈朝心里咯噔一下,僵硬地转过脑袋……呵呵,这他娘的真操蛋,我说诗不是我写的,你们偏不信,非要说诗是我写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陈朝,你就认了吧……”
方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