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双手被捆住,不能用手扶着架起的腿保持平衡,再加上那铁板正在加热,原本漆黑的铁板边缘,已是微微泛起火红的颜色,加剧了他们内心的惶恐。
好巧不巧,铁板上有一个身着青衣的大块头,正是上次在宝灵阁外因为块高阶灵石打起来的其中一位。
那大块头盯着南宫导了两眼,似乎是觉得眼熟,他为了赶在那铁板整个烧红之前赢得游戏,占着自己体形大的优势,架着腿便往起来身形瘦弱的弟子身上撞去。
或许是因为内心积怨已久,他第一个撞下去的人,就是上次在他们打架时挥剑阻止的白衣修士。
班十七抓人比较随意,不像董谣怕得罪人,抓的都是鹿鸣山的外城弟子。
班十七抓来的九人中,有个都是鹿鸣山内城的白衣修士。
鹿鸣山上一向是戒律分明,内城弟子永远比外城弟子高上一头,两边若是起了冲突,吃亏的也永远是外城弟子。
如今大家站在铁板上,也不分什么内外城了,总之都使不了灵力,便是谁底盘稳,谁蛮力大,谁体形壮就能占到便宜。
于是就出现了几个外城弟子联合起来挤兑内城白衣弟子的一幕前个摔下铁板的全是白衣修士。
内城弟子为追求白衣飘飘,便以瘦弱为美,不想此时却在这上面栽了跟头。
他们刚一摔下铁板,就有人上前按住他们,在他们脖子上绑了一圈沉甸甸的大石头,朝着海边拖去。
有人忍不住向魏离求救“大师兄”
“救我,救命啊”
哀嚎一声高过一声,魏离却无动于衷着铁板上剩余的七人,理都不理他们的呼救。
随着陆陆续续传来的“扑通”
几声,人连人带石头一起沉没在海浪中,浪花卷得沙土上的脚印都消失无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
铁板从外圈向内圈渐渐烧红,赤着的足下烫得让人站不稳脚。
青衣的大块头多少有些头脑,他先报私仇,联合众人将白衣修士撞下去,而后便开始挑选起来难缠的角色来撞。
那铁板越往后会越滚烫,他要在脚下被烫熟之前,将那体型壮,着高大的弟子撞下去,等最后再对付那最弱的便是了。
于是南宫导就被忽略到了最后。
南宫导身形颀长,约有一米九二高,比大块头还要高出半头去,只是他体型着匀称,又一幅斯文有礼的模样,瞧着不具备太大的攻击力和威胁力。
至少在大块头撞上去之前,大块头心里是这样想的。
而后他便被一股强大的冲力掀翻在了铁板上,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似的迎面栽过去。
由于两只手被绳子束缚住,大块头没能用手着地,他半张脸贴在烧红的铁板上,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铁板上冒出阵阵白烟。
他一遍痛呼,一边像是毛毛虫般涌动上半身,挣扎着爬起身子,半跪在铁板上,试图用身上的布料隔绝灼人的铁板。
但这样做根本毫无作用,他被烫得浑身起泡,那一串串血泡又很快在高温的催熟下炸裂开,混着血水浸透布料。
大块头大五粗一个糙汉,竟是生生疼哭了,他抬起头着南宫导停在他面前,忍不住求饶“我家中还有妻儿,求你,求你放过我一马”
南宫导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站在铁板上的脚底已是血肉模糊,但他服用了安乐丹,感觉不到太大痛苦。
“你自己下去”
他嗓音低哑,“还是我帮你”
一整个铁板上的人,摔下去的其中五六个人都是被大块头撞下去,撞人的时候没想过别人家也有妻儿,求饶的时候倒是想到了。
大块头见南宫导软硬不吃,他沉下眸,也不管什么游戏不游戏规则了,用着拼死的力气忽而乍起,两只脚站在铁板上,朝着南宫导直直撞了过去。
他本是抱着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想法,但南宫导只是微微侧开身子,便轻松避开他的攻击。
大块头一时刹不住脚,竟是冲了下去,掉下了铁板。
由于破坏游戏规则,大块头没有被沉海,而是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间炸成红色烟花,残肢血块飞溅的到处都是。
南宫导赢了,他下意识向黎谆谆,却到她正在抱着张淮之哭。
这一刻,他知道了她的泪水是假的。
她其实不希望他活着,他干干脆脆死去才能让张淮之永远对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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