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肃声道,“你且抬头往瑶台上一,你所说的仙娥可是她”
仙官哪里敢抬头张望,可天帝既然下了口谕,他也不敢违抗便是了。
他跪拜在地上,便慢慢挪动着视线,将目光从瑶台下缓缓落在跪坐着的黎谆谆身上,又一点点移向她的脸庞。
他只了一眼,便飞快低下头“是,是这位仙娥。”
即便是在天界,也不免像是人界后宅那般,偶有善妒者私下作祟,明争暗斗。
但天帝这般身份,每日处理六界事务还忙不过来,怎会掺和进女人之间的情仇恩怨里。
何况还是为了一个刚入仙籍的小仙娥仙官正在心中疑惑,听见那些往日高高在上的神仙们,你一嘴,我一嘴的说了起来。
“也没见先前有哪个仙娥领了衣裙被银针扎了,怕不是有人暗中针对”
“这九重天内,竟然有如此心术不正的人存在,还请天帝详查严惩,以正视听”
“若此事不究,难以服众,请天帝严查不怠”
黎谆谆听着瑶台下他们义愤填膺的呼声,敛住眉眼,略显沉默。
明明先神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那根扎伤了她后颈的银针扔下瑶台,这些神仙们便开始揣摩起先神的心思,恨不得振臂高呼,势必要寻出一个罪魁祸首来,将其严惩。
倘若他没有说那一句“不过是成过亲的关系”
,他们还会如此迫不及待为她讨个公道吗
怕是先要问罪她,从天规里找出一条来,对上她失手洒了酒,冲撞先神的罪责,再将她驱逐出瑶池,关进天牢里等待责罚。
黎谆谆其实也不懂他为什么要帮她取出那根针,更不懂他为什么要当众说出他们成过亲。
他这暧昧的态度显然让天界的神仙都误会了,虽然算是间接帮了她,她却也觉得怪异。
便是感觉,沉甸甸的心里好像更堵了
感受到身旁投来的视线,黎谆谆抿住唇,装作毫无察觉地向了瑶台下的董谣。
她几乎都不用去浪费脑细胞去想,那根针定然是董谣放进去的。
自从黎谆谆知晓先神会参加瑶池仙宴后,她便有些心神不宁,纵使她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模样再平静,心底还是微微恍然。
但她素来对董谣警惕,倘若董谣是趁着来到瑶池秋菊旁,与她说话时将银针藏进了她身上,她必然会有察觉。
如此想来,可能董谣一早去过敬心殿,在她之前便将银针藏到了仙娥杏裙中那身杏裙里头还穿着那身嫁衣,里三层外三层裹着,她便也没有察觉到那根针的存在。
黎谆谆想到自己杏色外裙里裹着的嫁衣,便不由绷紧了脊背,将衣袖不动声色往回拢了拢。
她只是因为没有地方换衣裳,为了省事,这才直接将仙娥的外裙套在了嫁衣上。
方才他取针时,也不知有没有摸到藏在杏裙里的嫁衣早知道今日会这般煎熬难耐,她还不如当个缩头乌龟,逃下天界去好了。
黎谆谆在心底叹了一声,目光聚在了董谣脸上。
董谣倒是长了一回脑子,若非是先神态度不明的那一句话,董谣今日或许便也奸计得逞了。
但偏偏他就是说了那样一句话,董谣猜错了先神的心思董谣大抵以为他神识归位后,接下天界请帖,便是为了来天界教训她的。
董谣将先神想得太心胸狭隘,总觉得他会因为被她欺骗了感情,算计了元神,就要将那一笔笔债讨要回来。
而黎谆谆又将先神想得太过豁然开明,总觉得他生命无垠,而她不过是沧海一粟,他自然不会将她挂记于心。
这便导致了如今尴尬的场面董谣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黎谆谆如坐针毡,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
怕是过了今日,往后黎谆谆便不止是在修仙界和魔界出了名,整个天界也要传颂开她的大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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