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念那时下巴搁在孟宁肩头,调子就有点懒洋洋的。
“就是你家小孟看到我都想移情别恋的那种美。”
一阵轻轻的气音传来,杜舒文一下警惕起来:“是孟宁在笑么?有没有搞错啊你们俩怎么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
孟宁眼含笑意,不出声了。
温泽念答:“哪有无时无刻,我这不是出差刚回来么?”
杜舒文哼一声:“那你今晚打算穿什么颜色啊?”
温泽念在孟宁肩头轻转了转下巴,吐息就对着孟宁的耳廓:“穿什么颜色?”
那时她们正站在衣帽间,有一个衣橱专门用来放温泽念的晚礼服。
孟宁视线打了个来回:“浅金?”
好像很少看温泽念穿这样的颜色。
温泽念就又转转下巴对着手机说:“浅金。”
杜舒文在那边骂她:“我没聋!
不用说两遍!”
骂完就把电话挂了。
又发微信过来:“别迟到!”
温泽念笑笑把手机放到一边,把孟宁挑中的那件礼服拎出来。
很自然的开始解睡袍。
孟宁站在一旁,后腰抵着首饰柜的边缘。
温泽念的腿很纤直,有全世界最适合穿高跟鞋的、天鹅颈一般的脚腕。
但说句奢侈的话,这些孟宁现在看得很多,所以直到目前为止,她没起什么歪心思。
是直到温泽念两条腿先后套进裙摆,把晚礼服缓缓往上提的时候。
这样的晚礼服自带胸托,所以不用再额外穿什么内衣。
温泽念自己的手探进去,微微做形状的调整。
两条挂脖的丝带还没系,轻飘飘的挂在肩头,带一丝凌乱的美感。
孟宁忽然想通了为什么温泽念穿上晚礼服以后格外诱人。
因为那也和她本人一般,带来一种矛盾冲撞的美感。
她的一张脸在书写禁欲,那凌乱的丝带在叫嚣渴望。
她一身昂贵的晚礼服在书写距离,那穿上的方式却在释放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