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被迫无奈,便上了三楼去拿药箱。
天成握着我的脚腕蹲在我面前抬头看着我。
“你轻点儿,好疼啊!”
我弱弱地说。
天成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怕那些盘子掉下来砸到杜鹃,到时候,你又说我在报复。”
我气嗒嗒地对天成说。
天成坐在我身边,我的腿就搭在他腿上,他伸手撩开我脸颊边的长,凑近看着我的额头。
“破相了我可不负责!”
他在我耳边说。
“那不行,你得负责!”
我歪头看着他。
天成看着我,眯了眯眼睛:“你这样,很难让我不心疼!”
“你太太马上就下来了,你准备让她看着我这个姿势吗?”
“既然你敢住进来,应该没什么好怕的吧?”
我突然现,我和天成的战争也悄悄地打响了,他的确僵了我一局。
正在此时,杜鹃提着药箱下了楼,当她来到客厅时,又是一怔,只见我的双腿搭在天成腿上,而天成顺势扭头吹了吹我额头上的伤口。
说实话,我的确没想到天成竟然能做出如此的举动,我甚至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在警告我他根本不怕我在这个家里翻天覆地,还是在挑战杜鹃的底线。
作为挑事儿的人,我甚至都有些尴尬了。
我以为我能给天成制造恐慌,但我失算了,比起我的雕虫小技,他更没有分寸和尺度。
而杜鹃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拿着药箱放在茶几上,急忙拿出里面的消毒棉和药水,之后便站在旁边,像个工具人。
“杜鹃,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去休息吧!”
天成这句话,就像在对待一个佣人。
“好。”
杜鹃转身,上了楼。
她简直听话得像个机器人。
天成小心翼翼地帮我给伤口消毒,我疼得出嘶的一声。
“这么疼吗?”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