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捡一些不同类型的锁,我都给琢磨出来了。
只需要一根小铁丝,我就可以将这些锁给撬开。
做这些并没有刻意躲着,都是有人盯着的。
但是捣鼓这些小玩意,盯我的人并没有在意。
“最近看你老去锁铺捣鼓那些锁,发现什么没?”
“没有,我想搞明白这个,后面就可以进别人家偷东西了。”
“想法不错,但我们都学不明白这玩意儿,怎么可能你个小屁孩能搞懂。”
非哥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显然对我识趣儿很是满意,
我偷的最贵的一次是一枚玉佛,听非哥说那玩意很值钱。
把这一个院子的小孩卖了都没有那玉佛值钱。
那枚玉佛是我在一个男人身上偷的。
其实我偷这些很值钱的东西都有目的。
我希望他们能来找算账,说要带我去报警。
梅姐姐说过,只要我们能看到警察局,就能逃出去。
我希望这些人能抓住我带我去警察局,但他们最终都没来。
希望一次又一次的落空,我只能尽量活下来。
有次在一片垃圾站,我翻到了一枚徽章。
徽章是一只带着铃铛的羊,看着很有意思,我很喜欢。
但它有更大的用处。
非哥看到了,但没有在乎。
小孩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很正常的嘛。
但他殊不知,因为这次的不以为意,才让我的逃跑计划完成最重要的一环。
来到这地方两年了,刚开始随我一起来的小孩卖的卖,死得死。
很多女孩都被其他的人牙子卖了,但只有我,非哥舍不得卖。
“小六这些年可给我赚了不少钱,卖给老鸨才几个钱啊。”
我的态度依旧对他们淡淡的,但非哥反而越来越看重我,甚至让我管其他的小孩。
谁敢忤逆我,就可以拖到他那里去受罚。
他妄图用权力束缚住我的心,但这东西是我最讨厌的。
凭什么他就可以一句话断定别人的生死?凭什么都是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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