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贱民统统伤不了我!”
卡洛斯看着他唱独角戏,忍不住反省了一瞬:他也用过“荣耀的十家族”
这个说法,站在第方的视角,这些习以为常的贵族辞令听上去确实挺讨人厌的……
马尔斯伯爵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很快酒瓶里的液体就见了底。
大量的酒精很快就令他神志模糊了起来,拿着水晶酒杯的手颤颤巍巍,酒杯也倒向了一边。
男人的眼皮开始向下耷拉,嘴里不住地絮叨:“我……我不怕你……”
“你为什么要怕我?”
卡洛斯说出了进入休息室后的第一句话。
男人没有回答,反而打起了均匀的呼噜。
青年走近了这个醉醺醺的酒鬼,伸出左手拿住水晶酒杯的杯口,将它从马尔斯的手中拎起,然后对准沙发旁边的空地,轻轻松开指肚。
“啪!”
酒杯在触及地面后摔得四分五裂。
“谁!”
马尔斯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四处张望,却对近在咫尺的卡洛斯视而不见。
原来……他也看不见莎娜!
卡洛斯后退一步,冷眼瞧着惊慌失措的伯爵对着虚空比比画画后猛地跳了起来,一脚踩在了酒杯的碎片上。
被差点硌倒的马尔斯对着一地的碎片一呆,随后颓唐地坐回了沙发上,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维持着这个状态足足过了有十分钟,才慢吞吞地重新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出了休息室的大门。
获得满意结果的卡洛斯则正大光明地跟在了伯爵的身后。
离开了休息室的马尔斯并没有回到喧闹的舞池中,而是摇摇晃晃地走向了宅邸深处。
途中有佣人试图搀扶看起来烂醉的主人,都被他粗鲁地赶走。
由于摄入了大量的烈酒,他走得跌跌撞撞,神情却很焦急,迷蒙的双眼努力睁到最大,嘴巴不自觉地张开,仿佛迫切去确认些什么。
他走了多久,卡洛斯就跟了多久,二人顺着摆满古怪收藏的走廊一路前进,一直走到了宅邸最深处的地方。
那是一间隐藏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大门开在挡住道路的墙壁上,直直冲着走到尽头的访客。
马尔斯伸手去够门把,在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打开后才双手不得法地在口袋里摸索了起来,折腾了半天后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了一把黄铜钥匙。
将黄铜钥匙插进老旧的锁孔,伯爵费了不少力气才将门打开,然后迫不及待地闯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狼藉。
除了床和衣柜这样的大件家具,所有的摆设都被人推到地上,碎片和垃圾撒了一地,唯独房间中央有一个一人高的巨大花瓶,与下场悲惨的同类相比,完好到匪夷所思。
马尔斯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走向花瓶,伸出双手抱住了花瓶的腰部,想要将这个对他来说过于庞大的东西放倒在盖着地毯的地面上。
可他实在是太瘦弱了,瘦到丧失了男性最基本的力量,仅仅是试图挪动花瓶就让他直接向后摔在了地上。
也多亏了这一摔,花瓶也跟着失去了平衡,整个横着摔到了地上,而藏在里面的东西也滑落了出来——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身上是打满了补丁的衣服,双手机械地抬在胸前,指甲全部截断,十只指肚糜烂不已,配合着花瓶内侧的混乱划痕,显然她在死前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挣扎。
卡洛斯低头看向胸前的邀请函,上面漂亮的色泽逐渐淡去,变成了黑白两色。
“没活……太好了,没活!”
看到静静趴在地上的尸体,马尔斯伯爵反倒高兴了起来。
只见他瘫在地上,整个人都透出了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过很快,他又愤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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