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孩的最后一片衣摆消失在落地窗后,卡洛斯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被捏到有些变形的药瓶滚落在脚边,粉色的药片洒落一地,随着他下意识后退的动作被鞋底碾城粉末,双眼却执着地用视线一遍遍舔舐着女孩走过的痕迹。
他感到口干舌燥,并且很清楚这灼人的干渴却并非来自于药物。
闭了闭眼睛,卡洛斯弯腰捡起了滚落在脚边的瓶子。
瓶身上印有的文字经过长年累月的摩擦已经模糊不清,仅能勉强辨认出“精神类药品”
、“必须遵照医嘱服用”
等字样。
晃了晃仅剩半瓶的药片,在剧烈的头痛中,卡洛斯记起给自己开药的治疗师已经去了荒野拥抱自由,不出意外的话,有生之年是见不到第二回了。
沉思了片刻,他走过一地药片,在离开房间时把药瓶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此时的一楼只能用“兵荒马乱”
来形容。
洛克弓着腰,对着某个本职应该是摆设的瓷盘大口大口得吐着黑粉相间的模糊肉块,而在令人作呕的酸臭中,妮维雅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敷衍的拍打着老同事的背部。
在长桌的另一头,其他人将在沙发上生死不知的洛丽丝太太团团围住,甚至包括强自镇定的安东尼。
半蹲在沙发前的阿列克谢捏着一个疑似温度计的东西,把手伸到了洛丽丝太太的鼻下,简短道:“人还活着。”
“蛋糕原料只是正常的面粉、奶油和白砂糖,污染应该发生在出炉后。”
洛克在呕吐的间歇说道,“其实我还挺喜欢这种把果仁打碎了掺进面团的做法,等老太太醒了一定得要一份食谱。
话说回来,你们介意我一会儿把剩下的也吃掉吗?”
众人纷纷露出了“yue”
的表情。
“洛克原来是暴食教会的副主祭,据说差一点就能混到主祭了。”
欧文小声向安东尼解释,“直到他发现自家神使吃起来也不赖。”
“我那叫弃暗投明!”
洛克跳脚,“李!
你别光看着他们欺负人!”
李对此的回答是沉默地按响了门铃。
与先前一模一样的古神嘶吼从门铃器里冲了出来,在所有人的耳朵都被完整折磨一遍前,这位前永恒寂静信徒又及时关上了音乐。
“杂音……”
大概是使用频率过少,他的声带嘶哑得像是碎布一般,“变大了。”
“污染值从189跳到了367,”
欧文瞥了一眼副队长手里的“温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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