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侧首望着一侧的水面,她说:“忽然想到玉澜畔。
想到姐姐了。
姐姐总是喜欢折河灯放在水中。”
江厌辞便说:“等你生下孩子,我们去姚族看望你姐姐。”
“可是刚出生的小孩子好娇气,是不是不能长途跋涉?”
月皊蹙了眉,“姚族离得可不近呢,比长安还要远!”
“那就等孩子能走了。”
江厌辞顿了顿,补充,“我的孩子应该不会太娇气。”
月皊忍俊不禁:“那要是像我呢!”
“你体弱又不是天生,而是早产。”
江厌辞道。
月皊想想也是。
不过江厌辞这话让她想到自己的生母了。
一想到她的生母,她便更想去姚族。
父亲寻了母亲这么多年,二十年后得到她的死讯,才立衣冠冢。
月皊也想去姚族祭拜母亲。
·
转眼到了一月初。
一月,一年伊始,是江厌辞最喜欢的一个月份。
月皊和江厌辞的孩子在伊始的一月出生,是个女儿。
女儿出生那一日,整日喊着要抱孙子的华阳公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看都没有看那孩子一眼,一直红着眼睛守在月皊的身边。
就连江厌辞只是去看了一眼孩子,也被华阳公主狠狠责备,责备他只看孩子不顾女子娘。
不仅是月皊生产那日责备江厌辞,在之后的好些年,也时常拿出这事儿来指责他。
天地良心,江厌辞一直守着月皊,他真的只看了一眼孩子,就一眼。
幸好,月皊虚弱伸出手臂要看孩子没有被华阳公主责备。
当然了,华阳公主也就在月皊生产这一日没去看乖孙女。
从第二日开始,便将乖孙女宝贝得不行。
月皊小的时候,她就宠得不像话。
月皊的女儿落到她手里,宠得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
女儿一天天长大,蹒跚学步咿呀学语。
正如江厌辞所想,女儿的确身体很好。
竟是自打她出生,一次也不曾生病,很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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