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实,如玉似脚趾夹着陈南树衣往上撩,露出紧致腹肌。
等他好好欣赏,一只手就把衣拽了下。
那边刚拽下,边又拉了起,一拉一拽,如此反复循环,终于把实欺负急了。
陈南树:“小北,你能别闹了吗?”
捻着衣摆脚忽然直接探进了衣里,显然准备“闹了”
。
陈南树把筷子往碗上一放,“你吃饱了就把碗筷收了。”
“诶诶!”
季晏棠忙想把留下,但然晚了,陈南树端着碗筷出了卧室,估计一个小时内想再了。
等陈南树那边洗完碗筷,把房间收拾干净再,就看见季晏棠整个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躺四仰八叉,甚至半截身子都要悬在外。
“你终于肯了,都快无聊死了。”
季晏棠说。
“躺好。”
陈南树把季晏棠悬在外面半截身体推去。
季晏棠翻身坐起,从桌上塑料袋里拿了个小药盒出,他朝陈南树招招手,“你坐过些。”
陈南树迟疑地往季晏棠身边靠了靠,只见季晏棠拿棉签蘸了些药膏,涂在了他脸上伤口上。
“防止留疤药膏,一天涂三次。”
季晏棠解释道。
季晏棠涂很认真,嘴都因认真而抿着,陈南树怔怔地看着季晏棠,心跳莫名加起。
季晏棠注意到陈南树视线,问道:“你在偷看?”
陈南树收视线,垂下头承认,“。”
季晏棠勾勾嘴角,“那你脸红什?”
陈南树咽了口唾沫,仍重复:“。”
第章
季晏棠在家养了两天,其实第天时候身体就好差多了,可难得陈南树躲着他,他就又多休了一天。
休了长时间,工作堆积如山,再去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