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搜哈,你这真的是在赌啊。”
刘栋梁再一次被陈江河的大胆操作刷新三观。
华夏船舶是06年的涨幅之王,上半年已经涨上,下半年绝大多数散户对它已经望而却步,偏偏它现在还一直涨,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突然杀个大回调,狠割一波韭菜。
股市最忌讳追涨杀跌,很多新老韭菜都死在追涨的路上,套牢之后直接闷杀,血本无归。
陈江河今的操作,在刘栋梁看来就是典型的追涨行为。
虽然他很心疼账上的钱,但他更想看到哥们在这支票上折戟沉沙,头破血流,欲哭无泪的样子。
“玛德,江河是我兄弟,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真踏马不是东西。”
刘栋梁心里暗骂,想抬手给自己一巴掌,想想还是算了,怕疼。
“oK,该卖的卖了,想买的也卖了,股市索然无味,走,上课去。”
陈江河随手关掉电脑,转身收拾课本,决定去教室露个脸,毕竟他是班长,带头翘课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走起。”
刘栋梁跟着陈江河肩并肩,两人各点一支烟,有有笑地走向东区教学楼。
这个时间段,第一节商务英语课是赶不上了,直接去听宏观经济学。
经济学这玩意比较枯燥,加上讲课的老师是个返聘教授,年纪很大,声音嘶哑,站在讲台前叽里咕噜像是讲书似的,实在难以接受。
事实上,全班也就前排几个爱学习的同学在专心听讲,时不时埋头做笔记,后排的要么昏昏欲睡,要么睡觉、照镜子、玩手机,各忙各的,谁也不耽误谁。
陈江河坐在最后一排,原本毫无睡意的他,听着听着就好像被催眠了似的,双手撑着桌面,很快就睡着了。
大学就是这样,宿舍里各种睡不着、想熬夜,到了教室、图书馆,睡意一下子就涌上来了,没人叫醒的话,可以直接睡到饭点。
“班长、班长。”
陈江河睡得正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清脆悦耳的呼唤。
“下课了吗?”
陈江河揉了揉眼,脑袋一晃,颈椎咯咯作响,看了看刚才喊他的人,是班里的团支书,林思齐。
“还没,课间休息。”
林思齐浅浅一笑,手指捏着发尾,俯身凑近陈江河声道:“其他班都在搞团建,我们要不要跟风?”
“团建?”
陈江河想了下,问道:“有没有什么好的计划。”
“无非就是吃饭、唱歌、看电影,三选一。”
林思齐微笑建议。
“没什么新意,很难调动同学们的积极性。”
陈江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