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不止忘了大脚趾上的痛,也忘了深夜前来打扰的羞耻和不好意思,双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香案:“好香!”
了了附和着点头:“是好香。”
香喷喷的香。
屋子里都是书籍,有孤本,也有抄录的副本。
孤本自然是不能带出塔外的,他整理了一些手抄卷,搬到桌案上,任了了挑选。
安顿好了小的,裴河宴又取出茶具,给了致生冲泡了一杯龙井:“这里条件有限,烧水煮茶都很困难,也就龙井可以直接用热水冲泡。”
“这么晚打扰你,已经不好意思了。”
了致生客气地道过谢,用眼神指了下一旁的了了:“她性子急,我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裴河宴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了了,她半趴在书桌上,正逐页逐页地翻着经书,嘴里念念有词。
他都不用分辨唇语,就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毕竟,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全写在脸上。
了了确实琢磨着。
字太复杂的,笔画太多的,不要;篇幅太长的,内容看不懂的,也不要。
可经书,本就晦涩难懂。
她一连翻了五卷,一卷合心意的都没有。
了致生品了口茶,他惯爱喝些苦茶,等候回甘。
不料,裴河宴这里的龙井,虽不是他偏爱的口味,却意外的清冽甘甜,茶香醇厚。
连带着他看裴河宴的眼神都微微变了:“我当你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结果怡然自得,自成天地。”
裴河宴笑了笑,不以为意:“一杯茶,一炷香,先生就改变对我的看法了?”
“那倒没有这么肤浅。”
了致生解释:“你我虽不同辈,但我从没将你的年龄看作一回事。
你虽年轻,但博文广学,我有许多事情都得向你请教。”
话落,他顿了顿,余光瞥向了了,郑重其事:“了了都跟我说了,我失联这几天,多靠你给了她信心。
你这么照顾她,我很感谢你。”
裴河宴虽有些疑惑,但稍稍一想,便能猜到了了是怎么跟了致生说的。
他难得有些不自在,尴尬地清了清嗓:“举手之劳,当不得谢的。”
了了一直竖着耳朵听两人闲聊,闻言,大胆发言道:“什么举手之劳?那六爻很厉害的!”
她合上经书,挪了几膝盖,坐到了致生身旁:“爸,你要是不信,让小师父再给你露一手。”
了致生和裴河宴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言。
前者是被自家闺女尴尬得无颜见人,后者被支配安排,只觉得满心荒唐,一时无话。
于是,了了仅靠一句话成功地粉碎了和谐的品茶氛围,令满屋静默。
尤不自知的了了,见两人不接茬,一点不识趣。
她笑眯眯地看着裴河宴,摇着尾巴道:“小师父,你卜卦这么准,能不能再帮我算算,我什-->>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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