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妥,温语也不跟父亲套近乎了,起身行礼告退。
大夫来之前,温潜亲手把那些破烂礼物捡起来,放在桌上。
温语眼角都再没扫一下,顶着半张红脸走了。
温潜坐在那里,着她的背影,体会着多少年都没有过的压抑感。
红杏心情复杂的跟在温语身后,脸色变幻,但也不敢说什么。
姑娘去的时间可不短了,红在院门口不安的来回踱步,“怎么还不回来呢?!”
漂亮的小眉毛皱在一起。
突然听到脚步声,欣喜的迎出院门儿,一眼就到温语脸上巴掌红印。
“啊?!
姑娘,这是……”
红瞪大了一双美目,不敢相信。
“没事。”
温语低声安慰。
“他……他们打你了?”
红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再没这样当爹的!
我去找他!”
转身就走。
“等一下!”
温语一拉她,往屋里走,并凑在她耳边说:“是故意惹怒他的,我有我的目的。”
“姑娘……还真是他?呜呜,世上再也没这么狠心的爹。”
红咬着牙,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虽然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但此刻,确感觉庆幸,这样的爹……还不如没有!
两个人进到屋里,红杏“识相”
的没跟进去,回到自己屋里冲着主屋冷笑,挨打了吧?!
该!
可怜我的打赏啊……这回可真的泡汤了。
“没事,这不算什么。
如果顺利……红,我给你改个名儿吧!”
温语坐下,突然想起件事儿。
“姑娘……您,您说什么!”
这个弯转的太快,红一时没明白。
“记得方嫂子说过,你母亲姓严。
要不然,你干脆就随母姓吧!
就叫……嗯,叫严珠。
珍珠的珠,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