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摆设,明显比温家高着几层。
能够设想,祁家在京城,是何等风光了。
该用什么方式,与她相处呢?
祁夫人不知道温语心中的算计,正仔细打量她,惊奇之意,都掩饰不住了:这姑娘,怎么长得这么好?
尤其这两只呼扇着的大眼睛,沉静又清亮,着就聪明懂事!
而且坐姿安稳,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却也不见她羞怯和讨好。
比京城中的大家闺秀,似都胜上一筹……
什么人家儿,能养出这样的女儿?
“是温姑娘?”
她轻声问
“是。
温语。
家父温潜,上个月调至京城。”
“哦。
温姑娘,能仔细跟我说说这件事儿吗?”
温语说:“要说这件事,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巧!”
她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表现了。
“温家在天龙镇有别院,我们姐妹随祖母来上香,今儿早晨才到的。
祖母要料理家事,我们小姐妹就偷偷放了鹰。
我逛了半天铺子,就打算带着仆从回家。
却遇新铺子开业,把路堵上了,所以就选择绕路。
正走到小巷儿的岔路口,我的车就被一辆飞驰的驴车撞了。
对方一个妇人和一个小姑娘,从车里甩到车头。
让我了个正着!”
祁夫人一听,手捏着帕子,又心疼,又是恨。
“我有轻微磕碰,仆从恼怒,与对方口角半天。
对方刚开始很蛮横,后来,却又道了歉。
本来,就算事儿了,我要走了的。
可偏巧,我就到了圆圆的裙子。”
“……锦纹纱?”
“是。
给我做衣裳的青师傅,对这料子十分珍视,给我介绍过。
虽则好,可价格奇贵,没买。
但光泽流动的特点,却也记在脑子里了。”
温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