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香兰被领到了八号楼,这小同志连问都没问一下这王为国的住处,直接将她带来了这里,似乎是十分熟稔。
都住军区,许彼此之间都很相熟了。
此时,远处那栋办公大楼处传来了嘹亮的《我是一个兵》的歌声。
这会的她并不知晓,她来之前午饭的号角声已经响了,这会他们都在大食堂就餐。
所以,当她去到三楼的时候,王为国的住处并没有人在。
小同志就在不远处站着,也没有跟得很紧。
就在这会,她听见了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不少人纷纷走上楼来。
纪香兰跟着探头看去,不少人看到她热情点点头,她也跟着点点头,但是没有一人是走向三楼楼道的。
这时,一人朝这边走了过来,那人个子不高,穿着一件军大衣和一双厚棉鞋,脑袋上顶着一顶雷锋帽,这会也转过了身子来。
脸长得周正,四四方方的脸骨,颧骨有些高显得有些瘦削。
王为国看着走廊那头的人,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因为看这装扮就像学生。
他眯了眯眼睛,似乎认出了眼前人,“你不是景和家的姑娘么?”
倒是纪香兰没有认出他,因为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她要不在学校要么就在自家楼上。
“王伯伯好,我是香兰。”
“诶?”
王为国似乎很是惊讶,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不敢肯定眼前的人就是他所知道的纪香兰一样。
“你,你是老纪家的姑娘?”
纪香兰含笑点点头,“路过来看看您的。”
“哎哟,那快进来。”
屋内的摆设很整齐,是按人口分配的两房一厅,墙上到处挂着各种奖章和贴着口号。
“怎么,今日不用上学”
似乎意识到现在的形势,他又赶紧改了口,“来看你王伯伯怎么就你一人,你爸妈没一起来啊?”
纪香兰应了一声后,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将它放在了桌上。
“这?”
“你拿了什么东西来?来看你王伯伯,还这么客气带什么东西,你可真是的!”
她鲜少和这些长辈打交道,内心虽有些尴尬,但是嘴上倒是说得麻利,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学会成长了。
“王伯伯,我以前听奶奶说过白疕丸的事,想起伯伯以前经常来家里找奶奶,就做了一些带过来了。
父亲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您,还说很久没一起聚了。”
王为国内心有些诧异,记忆里纪家这姑娘,平日里有些小娇气,多少带了点小女儿的脾性。
许久未见,不曾想竟出落得如此落落大方了。
这白疕丸,不说白疕丸珍不珍贵,这是想找人买都找不来的事。
他伸手接过了装着白疕丸的小瓷瓶,捏得紧紧的,脸上神情是丝毫不带掩饰的惊喜。
纪家的老太太去世后,他身上这个牛皮藓就一直没好过。
反复发作时是涂什么都没有用,经常痒得挠出血丝。
他也去寻过别家的医馆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治,但是大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事。
医生也和他说过,这个处理不好,极易反复发作,是需要病人和医生共同努力才能治好的。
现在一听说这瓷瓶里装的是白庇丸,他简直激动得就要站起身来将这瓷瓶供起来。
只有他知道,这白庇丸有多少好使。
“姑娘,老纪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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