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是个悲赡场景。
兄弟们本不想埋汰厉峥那如狼似虎的样子。
可现在看他如疵瑟。
车厢里顿时传来一片嘘声。
“切耶!”
有个同志大声道:“厉队,你这牛吹的不行,漏洞百出啊。”
“要不要我借你个镜子照一照?”
“你现在眼睛还红着呢,八成是在嫂子面前哭过了。”
同志的声音刚落,车厢里哄笑成一片。
厉峥扬手给那同志一个爆栗子。
笑着道:“眼睛这么亮?扎营时就你值夜了。”
“不是吧?”
同志急了。
“厉队你这心眼都堪比针尖了,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厉队长吗?”
“肯定不是。”
厉峥一本正经的道:“那时候我单身,现在我都有媳妇了,能一样吗?”
同志:“???”
“厉队长在什么?”
“我怎么听不懂?怎么又扯上嫂子了?”
众人:“……”
厉峥:“……”
同志看着大家一脸微妙的表情,更迷茫了。
他抓了抓头发,索性不再开口。
周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厉峥靠在车厢里,目光朝着矿区的方向,久久的凝望着。
色泛起了鱼肚白。
下了一夜的雨,总算停了。
厉峥走了后。
孟晚乔用热水瓶里的热水,随便擦了擦身。
又把头发擦干,这才躺进被窝里。
可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直到色蒙蒙亮,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
醒来时也觉头重脚轻,隐隐有要感冒的苗头。
孟晚乔起床先给自己熬了驱寒的汤药,又在锅里炖了只从山上抓的野鸡。
刚下过雨的山,也没办法采药。
孟晚乔就决定先休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