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熹面对墙壁,目不斜视地心虚着:“閇。”
祝如霜看到贺兰熹眉心的彼岸印消失了,却依旧不怎么放心:“时雨,你没事了吗?”
贺兰熹用院长们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没事,你放心吧。
但是祝云,下回你若再趁我不备推我进幻境,我就告院长。”
祝如霜面露愧色:“抱歉时雨,我只是……”
贺兰熹哪里会不知道祝如霜是为了他好,虽然这个“好”
让他莫名其妙睡了宋玄机:“好啦,我和你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怪你。
话说,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罚站?”
长孙策:“因为我们夜闯合欢道禁地,宋浔还把监察师兄给冻了。”
贺兰熹看向宋玄机求证:“嗯?真的吗?”
不是让你别伤他的嘛。
宋玄机轻一颔:“确实。”
贺兰熹一脸憋屈:“那也不能让我们面壁罚站啊!
我们好歹成功保护住了藏玉仙君的神像,这难道不能将功补过吗?”
长孙策和他一起两脸憋屈:“两位院长忙着救治白帷和上官慎,暂时没时间听我们狡辩。
不过无所谓,我应该马上就能跑路了。”
祝如霜不明所以:“此话怎讲。”
祝如霜话音刚落,归虚谈室外就传三道四!
还不快给本座放人!
!”
不难听出来人正是混天道的院长,无咎真君。
长孙策笑得脸都快烂了:“因为我有院长捞,你们没有哈哈哈——”
祝如霜:“。”
宋玄机:“。”
贺兰熹:“。”
看着长孙策趾高气昂地被自己院长捞走,贺兰熹颇为羡慕:“如果江院长或者浣尘真君也在的话……”
宋玄机淡道:“我们一样会在此面壁罚站。”
贺兰熹一时语塞,又不得不服宋玄机说的是实话。
宋玄机就是这样,不开口则已,一
开口便一定能堵得人说不出话。
贺兰熹高冷地往祝如霜的方向挪了挪。
这时,沂厄真君总算想起还有三个小的在罚站。
他把【载星月】交还给贺兰熹,道:“你们先各自回仙舍好好休息,明日本座和绯月真君会详细问你们事情的经过。”
贺兰熹接过【载星月】挂在腰间:“弟子告退。”
三人一同离开归虚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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