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慢慢移动,前面的人开始续进去审看状子。
桑沁也想抢前面的位置排队,但丁既安拉长着脸叫住了她。
此时老鬼悄悄探出脑袋冷笑道:“达丰县的公人比本官当年的手下还有才,妙啊!
敲登闻鼓有鼓头,审状子有笔头,估摸着登堂入室收钱有堂头,打板子的有棒头,管牢房的有牢头,走衙门里的路怕是会有路头,搞不好跪太爷的地面还有砖头,给钱就跪平整的,不给钱就跪碎石头,老鬼佩服佩服”
“这年头,老百姓就剩吃苦头了,”
桑沁叹口气道,她随即绣眉一蹙问老鬼,“你说县太爷知不知道衙役公人敲诈百姓?”
老鬼笑道:“自然知道!
此间的县太爷应是同道中人,懂得睁只眼闭只眼的妙处,屁股底下有屎的手下,那才好驾驭。
丁小子,你怕是要失望了,这个衙门里绝找不出清官好官的。”
丁既安黑着脸无语的站在那里,实在不知该如何回怼老鬼。
看丁既安不说话,老鬼更来劲了,鬼头鬼脑的晃着笑道:“怎么样?丁小子,你若不交钱,怕是连县太爷的面都见不着,要是吵闹,那可是搅闹公堂之罪,要是动手用强,那莫说伸冤,先把你抓进去蹲大牢,嘿嘿!”
丁既安忽然冷笑一声道:“交钱!
为什么不交钱?本人还要加倍多给,无需担心,丁某自会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哟!
开窍了?”
老鬼颇有些意外。
“开窍不开窍的先不谈,至少不做二傻子任他们欺负!
喂!
你过来!”
丁既安似乎心里有了决定,忽然指着在门口指挥的方鼓头招手。
方鼓头正颐指气使的指挥着来告状之人,听见丁既安如此不客气的招呼他,眉毛胡子顿时扭结,两只眼珠子似要喷出火来,骂道:“大呼小叫什么?你!”
他话未说完,只见丁既安单手一翻,掌心银色晃眼,竟是一锭十两的银子,随即抛了过来,方鼓头赶紧双手捧接,一看此人如此大方立即双眼放光,瞬间哈哈一声躬身笑道:“啊,这位相公有何吩咐?”
“丁某今日来递份状子,方鼓头给丁某说说此间衙门里的规矩,免得丁某失了礼数。”
丁既安一副颇为深沉的样子。
“原来是丁相公,想必相公与何老爷不熟悉吧?”
“县太爷姓何?”
“是的丁相公,既然走前门,也没什么大规矩,不过是打赏弟兄们几两散碎银子罢了,小人的鼓头就不说了,审状子有秦笔头,大堂门口有给师爷收茶水的霍堂头,万一要下跪或者打板子,只需给衙役的朱头二两酒钱,即便太爷扔杖责三十下的签子也可放心,每下都打在砖头上,只听见响动,绝不伤皮肉,要是收了监那更好办了,胡牢头很好说话,打两孝敬就能不睡湿牢睡干草铺,要是手头宽裕,给十两以上,想住单间另送饭菜都可以,其他有什么磕磕绊绊的,丁相公只需体谅弟兄们的劳苦,赏些茶果份子就得,小人既收了丁相公这么大一锭银子,就多句嘴,您老最好还是等太爷退了堂,单独拜会,要是需要,小人可以引荐,顺便说一句,若是案子不大,包五十两雪花银也就够了,如果是大案子,打死人这类的,按规矩那要看打死的人是什么货色,这您老应该能明白吧?呵呵”
方鼓头说到最后压低了嗓音。
“嗯”
丁既安颇为深沉的点点头,又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在手上掂了掂道,“若是打死一个山里的乡民,依方头看,需给太爷包多少银子?”
注:最近事忙,但会逐步恢复更新,感谢继续追更的各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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