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萧笛看着她一副其不要脸的模样,倒是忍俊不禁,微微摇了摇头:“那批马有问题,活不长。”
可具体是为什么,他不能说。
连蒙十三国是马背上的国家,但奈何他们刚刚经受过战火洗礼,马匹数量远远落后,身为国主领的布鲁哈扎图与其他国主野心勃勃,想尽办法搜罗战马,偶得杂交一方后,便做了尝试,没想到过了预期,便常用此方。
“你到底是不是连蒙的质子啊。”
夜语染似是玩笑地说了一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玉萧笛。
玉萧笛妖冶红唇微微弯起,眸底苍凉一闪而过,揽过夜语染不堪一握的腰肢,只几下就回到了木屋。
“饭好了。”
一开门,一股喷薄的热气涌了出来,和冷气交织在一起,形成铺天盖地的雾气。
饭香与鱼鲜的香气,一种温馨的家的感觉淹没了夜语染的身心,似乎很久她都没这么有过生活气息的感觉了。
笑声萦绕在晴朗无云的木屋上空,虽然调料不够齐全,做出的菜总归差点味道,可这心里缺的那一块温暖,被塞得满满的。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格外的快,夜语染让玉萧笛换上一身文绉绉的深蓝色长袍,只有一道玉扣点缀,长拢成高高的马尾,凭空有份文人风骨的潇洒。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军师了。”
一脸坑灰的夜话染看着不染纤尘的翩翩云子,眼中都冒着精光。
玉萧笛感受到了四周灼热的目光,面色窘迫地说道:“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感觉浑身不自在。
夜语染没好气地说了句:“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已经灯火阑珊,雪色镀上了一层昏黄,醉歌楼里,平日里往往都是些文人墨客,今日不同的,却是多了一些粗人,有的在大堂里三两围坐,其余一部分人则向楼上的包房走去,看起来都比其余人强壮很多。
而一名低着头的灰色布衣的男子四周环视了一圈,身旁削瘦,相貌出众的男子吸了不少目光。
他们跟在那些和二楼走去的人的后面,一齐进了包房。
“人都到齐了吗?”
夜语染一张黄黑的小脸,气质却极为清冷,不自觉给人一种高傲的疏离。
夜语染大概看了一圈,神色微动,还没等开口,门外却响起一阵敲门声。
“石大哥,是我。”
夜语染回身开门,入目的可不就是沈鸣阳的一张明媚笑脸。
“进来吧。”
夜语染声音低沉,无一丝情感,冷淡的如同变了个人似的,让沈鸣阳的笑僵在了脸上。
等到包房都落座了之后,夜语染一直绷着的脸上突然破冰,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各位兄弟,我就不客气了,今天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来的”
玉萧笛满脸震惊看着夜语染口若悬河,时不时还拉过他:“这就是我和大家说的僚机,有了他的辅助,一切都会很顺利,大家可以过来向他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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