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小媳妇纷纷感叹小子确实够狠,难怪克父克母。
田蔡可觉得,将一个十岁孩子逼到份上,肯定快要活下去了,如果拼了命,真一直在他舅手里,能能活到现在都问题。
田蔡自己姥姥以前就被寄养在舅舅家近十年,当时她爹娘都给生活费,但她在舅家也受了少委屈,据说才十六年纪就手茧。
所以她姥姥就说,孩子一定要自己养,哪怕带着要饭也要自己养,要嘴讲什都了孩子好,如果真了他好,就要让他吃寄篱下苦。
“自打他们,那个傻哥哥都秦家小子自己干活养着,早些年饥一顿饱一顿,自打他十四五个子长起了。
该说说小子真能干,养活他哥俩完全问题。
去年他那个傻哥哥也被他克淹死了,你说他克父克母克全家什?”
刘桂花拎起洗好衣拧干水,扔进盆里。
“他今年也得、嗯得十三四了,按说长得也差条件也行,就命,哪家敢把姑娘说给他,再让他给克死了咋整?”
“要说命光说长相,小子真话说,那个头,那条,看着就劲儿!”
“光看身子,那脸长得点娘们了,过公爹说随了他娘,他娘长得好看。”
“当然光看身子就行了,那吹灯上炕,你看他脸长得好好哈哈”
“哈哈哈可嘛,要说找爷们得看个,晚上就总能听见王家娘们”
“咳咳,”
孙莲听大家越说越下道,赶忙咳嗽两声提醒道,“都说什呢,小姑娘呢!”
田蔡正听得津津味,听到话赶忙低头憋气,直到将脸憋红了才敢抬头。
几个娘们一看她害羞了就互相打趣几句,又说起别话题。
她听够了八卦才抱着盆家去。
田蔡打开院门就看到小熊猫瘸着一条在自家前院溜达,门一响,就警惕看过,看到田蔡神瞬间恢复如常。
“呦,都能溜达了?”
田蔡将木盆放在地上,伸手逗了逗它,拿抹布将晾衣绳了一遍把单晾在上面。
进屋拿了药箱出,将小熊猫抱过,拆开它身上棉布条,用镊子小心将背伤药掉,伤口结痂了。
她重新在上面涂了一层药膏,次再包扎,伤口会感染了必要绑着,过她觉得小家伙需要一个耻辱圈。
塑料片,田蔡只能做了一个太花形状项圈,用旧棉花鼓鼓囊囊,套在它脖子上。
小熊猫对个桎梏自己东西十分,戴上以就躺在地上起。
过了一会儿见田蔡确实要给它弄下打算才磨磨蹭蹭爬起。
天黑前,罗福利和罗向利了,两各带了一个儿子帮着挑粮食,将东西往田蔡家院子里一放。
当着她面就要再上一遍称。
田蔡拒绝了。
“用样,两位叔都帮过那多,更可能在点小事上坑,你们做埋汰嘛!”
两听了话十分受用。
“两位叔说都要拿什换呢?”
田蔡打开堂屋门,让几进屋坐,又给端了四碗野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