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睿、小励都上学去了。”
蔡姑父一边账本一边问道。
蔡丹点头,“嗯,没骑自行车,连宝贝的军用水壶也没拿。”
蔡姑父抬头叹口气,“这世道”
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小心点是好的。”
蔡丹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姑父,你上次说政府大院被冲击了,咱们这里会不会受影响啊。”
这才是她害怕的。
这场运动还有七年才会结束,他们四大队好不容易生活的好点了,她可不想受影响。
她就这么点格局了。
蔡姑父摇头,“没事,咱们县的县长比较强势,联合了警察局,不怕那些人武装夺权。
闹不到咱们这儿。”
有些话却是不能说,他们这位县长将和他做对的革、委会主任搞下去了,换了自己人。
以后的“做对”
就和演戏差不多了。
他作为县长的心腹,自然也是出了力的。
对于外边的乱像也是那位有意纵容,就怕外人出点什么。
只要那位县长在,他们四大队就是稳的。
加上四大队都是亲戚,又和县城距离不近,外头那些事“传染”
不到这。
他也不会允许就是了。
蔡丹听了蔡姑父的保证,很是安心了,“姑父,我棉袄都小了,今年还能不能换布匹和棉花了”
“布匹能弄来一些,棉花不好整,他们说产棉花最多的在疆省那边,我实在找不到人。”
蔡姑父苦笑,他也不是万能的。
蔡丹挠挠头,“姑父,县城有纺织厂吧”
蔡姑父一脸的“这不废话”
的表情,“当然有,要不那些瑕疵布去哪弄。”
蔡丹拍手,“可是布匹不就是棉线纺的么,棉线是用棉花”
蔡姑父多聪明啊,他知道从哪下手了,“记你一功。”
蔡丹赶紧狗腿,“姑父,您赏我几斤棉花,不白要,花钱用工分抵都成。”
蔡姑父笑骂,“胃口倒是不小,也得我能不能弄得着啊。”
蔡丹狂喷彩虹屁,“还有姑父弄不来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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