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罢高渠弥之言,疑其早与祭足有约,又窥见壁衣有人,各怀悚惧,齐声唯唯。
祭足乃呼公子突至,纳之上坐,祭足与高渠弥领先下拜。
诸大夫无奈,只得拜伏于地。
祭足拿出预先写就表章,逼令众人在上署名,众臣又不敢不从。
翌日一早,祭足病愈,率领众臣上朝,呈献众人联名表章,陈奏昭公。
祭足:宋人以重兵护送公子突至郑夺位,臣等不能再奉事公子,望乞恕罪。
宋昭公览奏大怒,正欲拍案而起,却见奏简末尾夹带布条。
抽出观之,乃是祭足所作密札,内有数语。
祭足密札:当初主公继立,实非先君之意,皆臣主之。
宋公囚臣以纳子突,臣思身死无益,只得暂许。
主公不若从权,暂时避位,容臣乘间再图迎复。
若违此言,有如日殒。
郑昭公观罢密杞,自知孤立无助,乃放弃君位,献出玺印,然后出宫,单车出奔卫国。
九月己亥日,祭足奉公子突即位,是为郑厉公。
朝中大小政事,由此皆决于祭足。
于是只得话符前言,奏请厉公,封雍纠以大夫之职,并以己女许配雍纠,谓之雍姬。
雍氏原是郑厉公外祖家表兄,所以厉公异常宠信重用雍纠,在朝中仅亚于祭足。
厉公即位,公子亹、公子仪恐被杀害,于是皆弃国逃亡,子亹奔蔡、子仪奔陈。
宋公闻说子突已登君位,便遣人致书来贺,就便索取所许三城,以及白璧、黄金、岁输谷数。
厉公此时却又不舍,便召祭足计议。
厉公:当初急于得国,以此恣其需索。
今若依其所讨偿付,则我府库空矣。
况我嗣位之始,便失三城,岂不贻笑邻国?
祭足:依臣之见,可以缓兵之计应之。
厉公:何为缓兵之计?
祭足:三城不可割让,可先以三城贡赋,代输于宋;白璧、黄金之数,姑且与其三分之一;岁输谷数,今岁不付,可以来年为始许之。
厉公从奏,便作回书,令来使还报宋公。
使者还报,宋庄公大怒,又遣使往郑国坐地讨索,必欲如约,否则便以兵戈相加。
祭足:宋公受我先君大德未报,今恃立君之功,贪求无厌。
当初华督弑君而立子冯,先君与齐、鲁并受贿赂,玉成其事。
鲁受郜鼎,我国受其商彝。
今不如以商彝还宋,使宋公追想前情自愧;再分头往齐、鲁二国,告立新君,且诉宋人忘恩背德,索赂不休之事。
郑厉公:任由贤卿安置。
祭足遂具厚礼,遣使分至鲁、齐二国。
鲁桓公慨然允诺,当亲至宋国息解纷争,郑使自回。
齐僖公向以败戎之功,感激子忽发兵相助,此时见子突遣使来求,不由大怒。
齐僖公:郑君何罪,辄行废立?寡人当亲率诸侯,相见于城下!
于是不受郑国礼币,郑使狼狈逃回,向郑厉公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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