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慢慢给自己做建设,秦漫生性要强,这么多年了,要一时改掉她那性子不容易,不能过急,得慢慢来。
思及此,他吐了一口气,平复好心情,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再次开口时,语气也温柔了两分:“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自己忍着。
痛了就和我撒撒娇。
受了委屈也要及时告诉我,让我帮你撑腰。
这些不难。”
秦漫眼里的无措越发明显。
父母早逝,从小她就怕成为家里的麻烦,有什么事也直接忍着绝对不会和别人说一句苦。
逞强了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强大,什么事都可以独自一个人解决。
这时候忽然有个人告诉她,不用硬撑着,你随时可以在我面前展示柔弱的一面,我会永远保护你。
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秦漫鼻子忽然有些发酸。
周砚悯擦完药,再次抬眸时,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点点星光,星光里倒映着秦漫的影子。
他偏头去拿绷带,声音却和缓,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哄人意味:“还是说你喜欢让我哄着你?”
“恩。”
秦漫很轻地应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回复周砚悯的哪句话。
周砚悯拿绷带的手一顿。
半响才僵硬地回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漫,像是在确定刚才那话是他的错觉,还是真实存在。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地帮秦漫包扎:““恩”
是什么意思?是听明白了我的话,表示赞同、还是承认你就是喜欢我哄着你?”
后面一句话,他停了半拍才接下去。
秦漫不理会周砚悯,装作没听到,低着头去看扣着沙发不安的指尖。
“说话。”
周砚悯不吃秦漫这套,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秦漫脚尖,试图逼供。
秦漫往后缩了一下,声音细小:“疼。”
其实周砚悯用的力气不大,但大约是周砚悯的话起了作用,让秦漫却没由来的变得娇气起来。
一向强势的人,忽然卸下所有伪装,露出柔弱的一面,让人很难不心疼。
就那一个字,周砚悯心里却想被什么东西挠一样,痒酥酥的,又带着莫名的欣喜。
秦漫刚才是在对他撒娇?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周砚悯的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扬,他努力把嘴角往下压才堪堪抑制住嘴角的笑意。
很好,知道叫疼,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秦漫见周砚悯松开了紧握着的手,放缓了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这才明白——原来服个软,不难。
作者有话要说:周砚悯:今天也是哄老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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