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在涂玉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也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阿环带你们去了好几个幻阵,看到了不少新娘的故事,想不想听一听我的故事?”
飞廉端起面前的酒,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果然还是那种刺鼻的味道,他嫌弃地放回桌上。
“想必你们知道了,我是个山魅。”
云倾自顾自开口,“道行嘛,记不清了,上万年是有的。
不过呢,我对成仙没什么兴趣,平日里喜欢抓些人到山里陪我玩游戏。”
“什么游戏?”
飞廉突然抬头,问了一句。
“当然什么游戏都有,猜谜、划拳、捉迷藏……都是很简单的。
不过,结果只有一个——要是谁输了,就会死。”
云倾笑着回答。
看着这位衣着朴素的女人用最温柔的口吻说生杀予夺的游戏,涂玉只觉得脊背凉,飞廉倒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听着。
“原本,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了不知道有几千年,直到有一天,我抓到了他。
当然,他修为并不输我,是甘愿被我抓的。”
她顿了顿,抬头去看树上的梨花,笑了笑,“那是几百年前了,他很有趣,然后,我决定跟他玩一个不一样的游戏——我们打赌。”
“打赌?”
涂玉不解。
“赌约很简单,我们装作凡间一对夫妻,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就在这这一座小院里厮守,看谁会动心真的爱上对方。”
涂玉闻言大为震撼,你们这些修为上万年的神仙妖怪可真有意思,竟然幼稚到玩这种言情话本中过时的谁动心谁输的游戏?
“我们一起在这个小院中生活了几十年,最后没人再提起这个赌约。”
云倾叹了一口气,又像是在笑,“因为,我们两个都输了。”
“都输了的意思是……你们都动心了?”
涂玉好奇问道。
“是啊,夫君他,真的很会爱人。”
云倾轻声道,“他让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感情。”
涂玉差点儿翻了个白眼,这位人尽皆知的渣男,被这个云倾说地好像是世间第一等的情圣一样。
“但是……”
涂玉试探性地开口,“敖由水君只怕……不止是爱你一个吧。”
云倾被涂玉小心翼翼斟酌用词的样子逗笑了,“那又如何?他第一个爱的是我,最爱的也是我,这不就够了。”
涂玉:……
“怎么了?”
云倾见涂玉石化了一样。
“没什么,只是好久没听过这么……‘痴情’的言了。”
涂玉抚了抚额头上,缓了缓,可心中到底不服,“不过,我倒觉得你们
机机复姬姬,我有战斗机一入女校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aaaaaataroertyaaogiaaantentaaaigsrca00fiesarticeia313168831688sjgabordera0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