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则蜷缩在屋角,头大身小,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深陷,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饭。
他衣衫褴褛,紧紧地抱着自己瘦弱的身体,试图在寒冷中找寻一丝温暖。
陶罐里干干净净,在旁边有几根植物的茎,想来,这就是他们的口粮。
寒风呼啸,老人和孩子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用微弱的体温相互取暖。
他们的眼中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光芒,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姜阳看着他们,满心苦涩。
当天,所有的茅屋都被士卒修缮。
陶罐里,也煮上了久违的大米稀粥。
成为隐户以来,孩子终于吃了一回饱饭。
而王士和谯瑜二人,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狼狈为奸,对小地主和富裕自耕农栽赃陷害,侵吞家产。
他们设下各种圈套,让无辜的小地主和富裕自耕农陷入困境,然后借此机会侵吞他们的家产。
这些可怜的小地主们,在王士与谯家的阴谋下,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五年来,与刘义有相同遭遇的家族,竟有八十多户,大部分都已绝户。
侥幸活下来的,无一不是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两人获得的田产达六万余亩,让人瞠目结舌。
“难怪两人竟然敢迁徙板楯蛮七姓,其中利益之大,让人心惊。
想必二人已利令智昏,全无畏惧。”
辅匡忍不住感慨。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贪心一起,便无收手之日,又岂能一直不东窗事。”
姜阳摇摇头。
做这些事情,仅凭王家和谯家两家人是做不到的,必须要有胥吏出手。
重刑之下,那些胥吏根本扛不住,一五一十抖了出来,姜阳再派人找到当年知晓内情之人,并查找实证。
证据确凿,王士和谯瑜无话可说。
姜阳看着那起码要转两车的证据和卷宗,对辅匡道:“如今证据已全部在手,等剿灭了黑风寨,就回去向陛下复命吧。”
辅匡拍了拍手里的竹简:“说起这黑风寨,我都有点佩服谯瑜,若其出仕,必是治国栋梁之才。”
原来,这黑风寨,说是山贼,更像是谯家的打手,专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例如对刘义这样的家族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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