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以后长点心吧!”
也算是找了人撒了气,谭老太太转身就走。
见人走远,谭大爷撸撸了一把脸。
他们谭家的婆娘都是母老虎,惹不得一点,这不,晌午回家吃个饭,说起这事儿,又被老婆子说了一通。
最后更是直接把他碗筷收了,连饭都不让他吃了!
只能说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画面一转。
到了开往圳市的火车上,几兄妹刚走了没几个车厢就有些后悔出来了。
不为其他,人实在太多了,乱七八糟随便找个空地儿坐着,完全不管是不是走廊过道。
知理的人,会在看到人的时候,提前或站起来或挪开地儿,好供人通过,但是遇到个别烦人的。
往往都是你人都走到跟前了,还没动静,非得等你说好几遍“能不能让一下”
,人才翻个白眼不情不愿地给你让出点地儿。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时候,火车监管制度并没有那么严,因此家禽之类的活物是允许被带上车的。
因此时不时就能听见几声鸡叫狗吠,一个不注意没抓住手里的鸡,它就扑腾着翅膀,满车厢乱飞乱跳。
被鸡跳到头上的骂骂咧咧,女人孩子因为受惊的大叫,鸡主人哇哇叫着抓鸡的“咕咕”
声,夫妻相互抱怨怎么没有抓好的声音,好几个列车员维持秩序的叫喊
总之,吵的人脑瓜子嗡嗡的,而且那味道也是一言难尽,闻了就让人想哕。
谭小娇都傻眼了,她啥时候见过这阵仗啊,不说她了,一行四人就没有不惊讶的。
可以说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这些硬座车厢相比,卧铺车厢实在是不要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