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
嬴政已经来了,就在门口堵着自己,这一出去,肯定又会被逼问。
成蟜觉得,能读懂人心的那个人,分明是自己,可偏偏嬴政的金手指比自己还要粗壮。
成蟜灵机一动,道:“斯斯,便说我已经去学宫了。”
说完,推
开户牖,仗着自己身材小巧,从户牖翻了出去。
“幼公子?”
李斯大吃一惊,幼公子竟然翻窗?
不不,还有更令他吃惊的,翻窗算甚么,成蟜为了躲避嬴政,还打算逾墙而走,翻出华阳宫去。
李斯着急的不行,赶紧追出去道:“幼公子,墙头太高了,您快些下来罢!
若是摔出个好歹……”
嬴政没有打扰成蟜歇息,坐在外面歇息,正好拿出成蟜这些日子的功课来看看,这么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自言自语的道:“看来我这个弟弟,还真是个假冒的。”
成蟜的功课做得还不错,就是这字……
着实不敢恭维。
嬴政还记得上辈子,公子成蟜资质平平,唯独这字是可圈可点的,秦王异人每次都会夸赞成蟜一番,让其他小君子多多习学。
而眼下这个成蟜,字迹当真是过于“潦草”
了,便是偏爱成蟜的华阳太后,恐怕都无法将夸赞的话说出口。
“幼公子……幼公子……”
嬴政放下简牍,便听到隐约的呼喊声,他耳聪目明,从小习武,听得十足真切,立刻站起身来查看情况。
刚走出偏室,便看到成蟜趴在华阳宫宫墙的墙头上,奋力蹬着小肉腿,好似在……爬墙?
李斯并着几个寺人宫女,围在墙头,生怕成蟜掉下来。
“幼公子!
您快下来罢!”
“当心啊,不要踩空!”
成蟜扒着墙头,马上便要“逃出升天”
,便听得一个嗓音道:“蟜儿,这是做甚么呢?”
咯噔!
成蟜回头一看,便宜哥哥!
嬴政站在墙头下面,无奈的道:“快下来,这成何体统?”
成蟜一个头两个大,都怪这些人嚷嚷的,把便宜哥哥都给喊来了,他干笑两声:“就、就下来了。”
成蟜乖乖的往下爬,“跐溜——”
一声,一个没踩稳,整个人跌在墙头的瓦上。
啪——
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脆响,似乎是有甚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成蟜低头一看,竟是革带之上的大傩伥子玉佩!
玉佩被一撞,打磨成圆孔穿绳的地方正好碎裂,玉佩直接从革带之上脱落,掉在宫墙下的草丛中。
“唔……”
与此同时,成蟜但觉得跌倒的膝盖生疼,热乎乎的血液流淌而下,怎么也止不住,不止如此,还有过敏的痛痒席卷全身,头重脚轻,目眩神晃。
“幼公子!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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