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恋也需要动力,每次她说想和尤烬结婚时,她就已经拿出所有勇气了,人嘛总是需要认清自己,她反复认清自己,反复清醒的知道没可能。
尤烬看着她,问:“以后呢?”
度清亭看着她,尤烬声音很轻,“以后会合适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以后会退缩吗?”
“怎么会?”
度清亭都想质问她,我就这么没有信任度吗?
“我现在如果很想退缩,我还会追下来拉着你的手吗。”
尤烬低下头,眼睛越来越热,“我也害怕,你跑了这么多年,我怎么会没有阴影。”
度清亭抿紧了唇,“对不起。”
当年尤烬抽她两耳光的事,已经跟她道了歉,关于逃跑,度清亭却一直没有同她认错。
考试差劲,说走就走,她挺没用的。
甚至回国还二次逃跑。
她很清晰的看到尤烬低头的瞬间,还有余热的眼泪掉再往下掉,尤烬一直低着头,那眼泪一颗颗往下落,滚烫地砸进雪地里。
她说:“因为我也怕,你总是说走就走,那么自由。
人生又有几个七年呢,你走了,什么都变了。”
“不会走了,以后再也不会走的。”
度清亭伸手去拉她的袖子,尤烬把她的手摁了回去,不让她过来拉自己,“如果发现我没有那么好,也不要想着逃跑。”
“你没有不好。”
度清亭强势的去握她的手,“有戒指了。”
眼泪温热着,尤烬低着头,许久许久,风把她的头发都吹乱了,她哑声说:“转过去。”
度清亭转过身,尤烬勾着她的大衣后的腰带,她说:“把热饮扔了吧。”
她们在这里停留了太久,度清亭手中的那杯热饮早已经凉透了,度清亭往前走,带着她小时候的尤烬姐姐往前走,遇到垃圾桶的时候她把手中的杯子扔掉,她感觉尤烬还是很难过,也许更难过了,只是不让她看。
她停了一会儿,手绕过来用力捏尤烬,尤烬没有动,安静的给她捏着,之后她牵着尤烬的手,一前一后的继续顺着路往前走。
这条路距离酒店方向很长很长,度清亭走的比较慢,她早上只是随便擦了点护肤水,现在脸颊上粗糙,眼睛被风一吹就眨动,就泛着红色。
度清亭曾经总认为自己洒脱,能把感情处理的很好,可真的轮到她,她认真的爱着一个人,她无奈又没辙,脑子全是浆糊,觉得自己太笨了,她唇动了动,“我不应该跑的。”
尤烬咬了咬唇,看着她的肩膀,发尾轻轻扫过,雪花落在上面迅速融化。
她说:“好。”
这些年,度清亭在国外肯定没有在国内舒坦,谁家富二代不好好享福跑去打工,每天思考着不能惹事没钱花可怎么办。
也是这样,她在国外认识了许多朋友,自己慢慢成熟了,不是一无是处,有同人吹嘘、站在别人面前悠悠侃谈的骄傲资本,那是不能后悔一个人独立的七年,可是这七年,她和尤烬有一生永远的遗憾。
走完这段路度清亭停下来,她看向电车牌,尤烬站在她旁边,牵着她的手,用力的握紧攥到发热。
等到电车来了,她带着尤烬上去。
正好有空位,两个人挨着坐。
尤烬一直看向车窗,眼睛上的红色很难消退。
度清亭看着指示牌的提醒,她其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她没有去看尤烬,电车走走停停,像极了那时候的校车,尤烬坐在靠里的位置。
度清亭伸出手用力握紧她的手,仿佛褪去了身份,在七年前相遇了,可是怎么握都觉得不够,因为时间、情绪、地点,没有一点符合幻想。
她想用想象去弥补遗憾,让自己的心不那么难受,可是发现不管怎么想都没用,因为七年时间太长了,她们的性格跟那时候有太大的差别了。
“到站了。”
度清亭说着,方才喝了太久的寒风,她的嗓子有些哑了,她用力握着尤烬,还是想和她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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