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要比前一天的自己更喜欢棘君。
手心里还揪着咒言师的睡衣布料,就算是醒了也没打算松开,我妻夏野惬意地眯了眯粉瞳,又往温热的脖颈蹭了蹭,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但是能听出来很精神地开心打了招呼
“棘君早上好,昨天玩得感觉舒服吗”
已经知道了自己在故意这么玩,还毫不羞涩询问感想,夏野也可能是独一份了。
狗卷棘这么想着,慢吞吞地回了一句“鲣鱼干。”
已经不是早上了。
“海带,鲑鱼。”
下午好,夏野。
我很舒服。
“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我妻夏野舒舒服服地像猫一样在咒言师的颈窝蹭了蹭,然后兴冲冲地坐起来,左右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隔着个人的大床另一侧,那里同样躺着他的手机,于是他单手轻飘飘撑着咒言师的胸膛借了个力,跨过半截身子把手机拿到了手里,注意到亮起锁屏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欸居然已经下午了。”
来,体力耗费的确很严重呢什么时候休息的已经记
不清了,只记得小雨伞用光后也没有停。
说起来,棘君是不是有点没有节制了这样下去身体没问题吗,回去之后学着做一些补身体的食物吧。
大床另一边乱糟糟的,除了皱巴巴的床单,还有格外显眼的遥控器,撕开的空荡荡方块塑料包装窝在被褥的褶皱里,拆开了的银色手铐扔在床头,故事感爆棚,是一就能让人满脸通红脑补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场景。
连狗卷棘之前到的时候都没忍住红了一下耳朵尖,也只有我妻夏野面不改色,翘着活跃的呆毛视而不见,重度手机依赖症患者拿着手机又缩回了刚刚躺着的怀里,也没注意到咒言师的目光从刚刚开始就追着他的手腕走了。
“”
狗卷棘的目光有点发飘。
手,手腕上,好明显啊。
一圈一圈的红印,都是被手铐膈出来的痕迹,在白白细细的胳膊上格外明显,几乎是一就能让人想到,“他被绑得超结实的”
。
虽然,作为一样情趣用品,情趣手铐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绝对是很符合它的作用,但是当时也没有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被胖达到的话,绝对会被用特别特别奇怪的眼神盯着吧说不定还会半夜偷偷跑下来听墙角。
应该说,幸好现在非常接近冬天了吗不会穿袖子短的衣服,夏野又习惯穿他的外套,袖子会长一小截,虚虚搭在手指上,只要没有什么太过剧烈的活动,手腕和胳膊一般都露不出来,但是仍旧苟延残喘的道德底线总是会给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咒言师以心理鞭挞,会有一种很强烈的罪恶感。
又偷偷觉得小开心,因为那是自己才能做的事,又觉得蠢蠢欲动,之后也还想这么做,顺便还有点难以压抑的罪恶感因为夏野会开心地接受自己给予的一切,所以称得上欺负猫地这么玩
太刺激了,连着心里弥漫的压制欲望都得到了满足,能做这种事的只有自己,会被一直温顺对待的也只有自己,这是比所有恶作剧成功都要让心脏温暖妥帖,沐浴意的感觉。
心灵似乎都升华了,暖融融的,只不过
除了软乎乎的情感,还带了点其它的
隐晦的角落处,似乎是连咒言师本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掺杂着咒术师疯批的本性,与不输阵的,只不过被本能压制住的,病态的占有欲。
没有告诉夏野自己的梦,大概也是因为他也很想知道夏野的全部,狗卷棘心想。
静悄悄地接受了常人或许无法忍受的狂热的意,既然自己提出过主动奉上所有权,那么也请付诸于行动,不要只维持这种夏野了解他的全部,他却对夏野一无所知的状态。
像手铐一样,只有两个人锁在一起,才算对等吧
另一边,疯批和病娇在事后清晨下午的温存,而这一边,各种意义上都有很多麻烦事的折原临也,又接到了一件麻烦事。
“虽然说,早就已经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了。”
黑发红眸的清秀青年用指尖点着桌案,难得没有上去神经质地“oveove人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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