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沈余娇正坐在院中倚着栏杆小憩,早春难得的柔和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她的面庞,映出竹叶的斑驳落影。
她忽然听得一声响动,缓缓睁了开眼,仔细听着响动的来源。
她抬眼瞥向左前侧的屋檐,不知何处窜出来一只灰头土脸的狸花猫,甩了甩脑袋,向前踱了几步之后便向下跳去了。
“鲁王妃娘娘。”
程原的声音在她身后回廊里响起。
沈余娇皱了眉,起身回转过身来,看向身后高大的男人:“怎么,太子殿下派你来传话?”
程原将聂景琛的交代转达给了沈余娇,她一声哂笑:“真是难得见他这般……关心他三弟。”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挑眉道,“这些日子他无非前往各处体察民生,除此之外,无可奉告。”
程原皱了皱眉,从怀中掏出那把龙纹匕,照着聂景琛的意思,将刀背抵上她的咽喉。
匕刃面锋利的寒光在阳光之下分外夺目,照得她偏头闭了闭眼:“没用的。
我没必要将事情藏着掖着,你也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逼迫我……至少在你我彻底站在彼此对立面之前。”
她抬眼注视着他漆黑的眼眸,莞尔道:“请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转达给太子殿下。”
沈余娇的话语顿了顿,“鲁王殿下这几个月皆是奔波在外,个中细节本宫亦不知。
比起来问本宫,倒是在各处多安排些人手更为妥当。”
“若是堂堂太子只懂得逼迫一个弱女子做事,说出来,可是要令天下人耻笑的。”
程原奔波了数日方才寻到沈余娇,如今却只得了这些似乎没什么意义的回答,倒弄得他有些犹疑。
所幸他作为宫廷暗卫头领之一,在附近各州亦有些人手,于是在离开府邸之后,他便向手下传了消息,下令有聂景迟相关消息,一律上报给他,而后便动身往汴京城赶去。
入夜,程原在房屋瓦檐之上“踏踏”
穿行着,不多时便落入了潍州城郊的一片树林。
忽然“咻”
的一声,一支利箭从某处黑暗里射出,稳稳当当刺入了他身侧的树木茎干里。
程原从箭尖上取下一张纸条,细细看了一眼,销毁之后便继续向前方黑暗混沌之处而去。
待到程原回返东宫,已然获得了一系列路线情报,他便将这些连同沈余娇的话语,一并向聂景琛转达。
聂景琛眯了眯眼,没有作声,半晌之后方缓缓道:“也罢,你便继续派人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转达给我。”
“……至于其他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兖州。
聂景迟正坐于殿中,同兖州太守梁常烨之子梁佑之品酒畅聊。
在小侍从送来一坛新酒之后,随着酒坛启封,聂景迟出一声朗笑。
“没想到你我久别多年未见,这次,竟还是你帮了我。”
聂景迟为他斟了酒,故作自嘲地调笑道,“你如今可是新进的状元郎,金榜高中,我还这般欠你人情。”
他一边“啧啧”
着,一边为自己又斟了一杯,“既如此,我先自罚三杯!”
梁佑之一身状元袍服,无奈地摇头笑着:“我若非身体抱恙,哪会如今方得此功名?同鲁王殿下相比,实在是差得远哪。”
“不过……”
他忽地沉了声,“如今,殿下可确确实实要参与朝堂之争了?”
他顿了一顿,“虽然只是从父亲那里听到了些风声,但毕竟权位之争险恶,殿下须得小心才是。”
聂景迟点了点头:“好在你机敏,前两日在城郊现了几分端倪,不然我在兖州的行动,就要尽数被他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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