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景迟并未察觉二人的异常,只径直走向了聂擎渊的床榻。
白瑢抬眸看着沈余娇的背影,从袖中取出龙纹匕,极郑重却又小心翼翼地放入她怀中。
“娘娘……”
沈余娇眸中难掩讶异,白瑢却只是笑着伸出手,指尖轻抵上她的唇示意她噤声:“以后私下里,你便唤我姑姑吧。”
“我已经……太久没听你这样唤过我了。”
“阿娇?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且过来。”
聂景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唤回沈余娇有些游离的心绪。
白瑢轻握住她的手拍拍,没再说什么,只转身往门外走去。
沈余娇在他身边坐下,藏在宽松衣袖中的双手不自觉攥紧。
“沈余娇……好名字。”
聂擎渊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一片静默中响起,“余娇……嗯,想来也是父亲极宠爱的女儿。”
他目光移向她的侧脸,“你的名字,可是你父亲给你取的?”
“回皇上……是的。”
沈余娇向着他的方向微微转过头去,依旧不敢直视他的面庞,只是袖中的双手更攥紧了些。
她的父亲?她的父亲自然很宠她,这点毋庸置疑。
可她的父亲是被他亲自手刃的,杀父仇人此刻就在面前,离她那样近……
沈余娇思索间怒上心头,身子不觉微颤起来。
聂景迟觉察她的异样,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阿娇身子可有不适?”
聂擎渊见儿子旁若无人地亲昵着,微蹙着眉咳嗽一声:“咳咳……迟儿。”
聂景迟瞧了父亲一眼,而后便低垂下头,听话地将怀中的她放开,只轻轻握住了她的左手腕。
“迟儿,知晓你们夫妻二人有心来看朕,朕心甚慰。
若是阿娇今日身子抱恙,便早些带她回寝殿里休息吧。”
“……是。”
聂景迟欲将沈余娇扶起,却被她抬手拦下:“无碍。”
她又转向榻上的聂擎渊,颔低眉道,:“臣妾叫皇上担忧了,实在有愧。”
聂擎渊瞧着她低垂着眼眉的模样,不知缘何忽然笑起来:“你们二人成婚之时,朕未细看。
如今仔细一瞧,阿娇生得,竟同皇后当年有几分相似啊。”
沈余娇掩藏在纤长眼睫和额间丝之下的瞳孔不觉一震。
她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她只记得,当年满殿血泊之中,他逼着他的姑姑在他座前跪下的那刻,她也是这般低垂着眉眼的模样。
她抬眼看向聂擎渊,故作镇定地莞尔道:“臣妾哪敢将自己同皇后娘娘相比,皇上……真是谬赞了。”
“只可惜成婚那天,她不曾正眼瞧过我,倒成了我一生之憾哪。”
沈余娇看着他带着遗憾的神情闭上双眼,有些嫌恶地皱起了眉。
她对他恨意那样深,他却还要将她绑缚在身边一辈子,甚至高高在上地亲自册封了她一国之母的位置,这样荒唐的“爱情”
,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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