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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玄武世家,都会有兢兢业业为家族做贡献的族人子弟,自然也有可能出一些败类族人。
幸好平安王氏族规较严,又有先祖荣光和家族艰难生存的压力,大部分族人都谨守自己的本份。
反而是第八代宗字辈,却是出了一个不求上进的混帐东西。
“四弟,你现在是族长,不便牵扯进去。”
王守义冷着脸说,“你稍后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不多片刻,王守义就拖着一个二十郎当的青年走了进来。
那个青年被打得鼻青脸肿,哭腔不已:“二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吧,千万别告诉我父亲!”
“你这小畜生。”
王守义怒极,一脚踹得那青年着地滚了几圈,“都堕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肯反思,有脸求饶,想让我包庇?”
哎哟哟!
青年哀嚎了两声后,刚想再哭求几句时,猛地一抬头瞅见了一个气度非凡的青年正端坐着,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青年顿即身躯一颤,如遭雷击一般,眼神中露出了末日般的恐惧:“四,四四四叔!
你你你你……”
他身躯摇摇晃晃,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种时候,哪怕碰到他父亲,也不想碰到四叔啊。
他父亲顶多毒打他一顿,关上数月后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可这位……
“输了多少?”
王守哲冷漠地说道。
“这小畜生,这才来我这一个多月,就欠了赌场整整二十乾金,加上他母亲给他的私房钱,以及私自卖掉的一枚小培元丹,输了足足四十乾金!”
王守义的怒火在燃烧,家族这个鱼档族产,二三十号伙计忙里忙外一年,才能赚个两百多乾金的辛苦钱。
这小子倒好,竟然赌博输掉四十乾金,这钱都能购买四枚“小培元丹”
了。
“四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青年瘫软在地,对王守哲连连磕头不已,“求求四叔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已经给过你太多机会了。”
王守义怒声道,“家族本来让你在欣茂蚕庄,跟着大哥做事,好好学本事。
你倒好,整日里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还敢调戏良家妇女!
随后,你爷爷和你母亲求情,让你进了六叔船队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