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娇娇去了我家附近,选了个酒楼,为什么是我家,我想离她家远点。
点了,我的睡觉时间,但我还被她拉着,扯东扯西,她已喝了很多酒,但没什么醉意,她说她工作的地方,入职条件就是千杯不醉,要求喝酒像喝水那样,不过进去后,倒没怎么喝过酒。
我笑笑,是我让酒保给她点的酒杯中少放点酒的,其实我也不理解自己的行为,或者说与我的目的大相径庭,但好像只有这样做,我才心安。
我注视她,肆无忌惮。
这个酒楼过了点,会熄主灯,给每个桌子,点上桌灯,角落里请了乐队,表演些类似轻音乐的东西。
每次她说到什么,都会时不时的看着我,同时对我笑,好像讲了不得了的笑话。
我的脑子像个扫描仪那样,把她说的一切扫描,而后分门别类的编入脑图,以后如果再见就调取,如果不见就丢它们在属于郁郁的那个文件里。
这时娇娇打了个哈欠,说,有点困了,她看了看手机,点o分,到回家的时间了。
我说,我的家在附近,要不要上去坐坐。
这声音诱惑有余,没有任何清凉感,带着分的热度,剩下o分留给……无所谓。
我想这是个分界线,她愿意我们继续,她不愿意我也不会再联系她。
她还抱着那杯酒看我,说,让我思考一下,如果我说我要回家,你会很礼貌的给我打车,然后就回家啰;如果我说啊那这,好啊好啊,你会带我回家……啊,回家后会做什么呢……
她醉了,或者她想让我认为她醉了,我看着她眼睛里的碎星星,说,可能,醒醒酒!
我拉了拉领口,开了第二颗衬衣纽扣。
她拿着酒杯离我近了一些,很近了,近到我应该不适的距离,然后她振作了一下,甩甩头,说,不!
用!
我想,好吧,就到这里,娇娇,再见了,还有那个死在雪域的姑娘,郁郁。
我撤回到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不再看她,合上双手,放在嘴前,等她喝完这一杯。
我的酒有三杯,都是烈酒,我想我的脑子有些累了,一边要记忆归类她的话,一边要应付烈酒对我大脑的摧残,我闭上眼睛,开始想周佳。
不知道娇娇在干什么,过了一会,我感觉到脸上印上两片柔软,不由睁开眼,向她看去,她还在很近的地方,甚至嘴型都没有变。
要不要去我家,我问。
她眼神迷蒙,点点头。
我扯起她,说,走!
经过吧台,她说,你好像还没有结账?
我拥过她,刚好到我的肩膀,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可以记账。
她煞有介事的哦了一声。
按指纹,进家门,一切都很好,直到开了客厅灯,我看见了一个人,坐在我弧线型的大沙上,这么明目张胆的,有一个,郁青青。
看着怀里的人,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了?我把娇娇放进了一楼的休息室,关上门。
青青?有什么事!
我有些不悦。
青青看了我一眼,说,还是杜沐松离职的事。
说下去!
杜沐松说希望尽快……
你不是上午还说她听我的?
可是你并没给出答案,也没有找她谈……
我不是去找曲落年了?
但杜沐松又不知道。
青青,你来做什么?
我来问杜沐松的离职要如何处理。
你可以明天问,可以电话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