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移人口的事我会交给其他人负责,异种母巢等迁移完成后再处决,你先带着人回来吧。”
第二天,地底所有人撤出。
第三天,飞舰离开赛维,返回麦卡锡。
薛信然右手手臂上被异种撩走了一大块肉。
他的恢复能力比不上虫族,虽然用了缓解疼痛的药,可以不用萎靡不振的躺在床上休养,但失去的血肉是没办法瞬间长回来的。
他们抵达麦卡锡时,伤口才刚结了痂。
薛信然还是想回学校,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伤了一只手,又不太妨碍行动。
可惜特伊就是不同意。
他的语气并不严肃,但薛信然每每想到眼前这个人喜欢他,他们还、还亲嘴了,平时说一不二的嘴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
这令人头皮发麻的气氛
少年被银眸男人盯的错开了目光,他懊恼的举起完好的那只手认输。
“别了,我认输了行不不就回家休息嘛,我听你的就是了。”
少年嘟囔了一句后,走到不远处正在等他的奈登三人面前,“你们先去学校吧,我等胳膊伤好了再回。
请假条我会自己递交给教员的。”
有特伊给他开绿灯,别说请几天假,就是请几年假都不成问题。
奈登他的脸,又低头他的胳膊,非常赞同的点头。
“其实刚刚我就想说,你还是请假休养比较好。
放心,以后笔记我会好好做的,等你回来借给你。”
薛信然想起他的狗爬字,还有惨不忍睹的成绩,u容我拒绝。
“不用,”
少年假笑扮从容,“我借用修的就好。”
有修这样学习好、笔记井井有条、字迹清晰还好的室友在,何必强求奈登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
他们简单告别之后,特伊跟薛信然向着反方向离开。
两人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了。
薛信然胳膊上的绷带是防水的,他脱了衣服,直接进浴室冲了把凉水澡,在沐浴露清新的橘子味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愿今生不再去地底。
笑容苦涩jg
薛信然冲完澡,下楼吃晚饭,发现特伊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文件。
客厅里的沙发很柔软,薛信然有时候会在上面躺着网课。
不过跟他懒散的躺法不同,特伊坐的很直,宽阔的肩膀配着一身帅气的黑色作战服,有一种强大又守序的安全感。
特伊也听到薛信然的脚步,抬起冰冷通透的眼眸了过来。
薛信然暗赞了声,往他身边走,“你怎么还没去洗澡啊,文件很重要吗一定得现在完”
他们在飞舰上也沐浴过,但那跟家里舒适的环境可没法比。
谁知道特伊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将文件交到了薛信然手中,“你。”
少年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用手指指着自己,不久前刚被热气蒸的润泽的红嘴唇微张,“我能”
薛信然也只是问问啦。
他没等特伊的回答,身体十分诚实的接过,了起来。
半分钟后,少年气的把文件往茶几上一拍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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