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酒楼能有多少的进项?还想糊弄自己。
宁安长公主脸色难看,她是没想到陈寒居然这么快就熟悉了业务。
她也是刚刚从朝堂上得到了消息,一算下来要真的把田产都给丈量了的话,她侵吞的那些良田要交的赋税可就太多了。
所以她才想到找陈寒包庇她。
宁安长公主想到这里妩媚地一笑,将衣襟扯了扯,瞬间有刚才的高贵冷艳公主成了风情万种的少妇,“缇帅您现在可是整个大明王朝最炙手可热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打理这些不容易,您也知道我家那口子不仅在生儿育女方面不如您,
在做事上面也是一坨稀泥,我总得为我们一家吃喝着想。”
说着居然从对面桌子底下钻了过来。
陈寒为难:“伱看我……我可是正人君子……卧槽……呼呼……我靠……我是正人君子啊!”
一个时辰后。
宁安长公主撇着腿坐在椅子的一角:“缇帅,现在有办法了吗?小妇人就靠您了。”
陈寒敞着衣裳,想了想:“这点田税和商税我看你还是交了比较好!”
呃……
“缇帅,您耍我呢!”
宁安长公主怒不可遏,牺牲如此之大,不能什么都换不来不是。
“本帅可没主动提,你自己主动过来的。”
陈寒很是无赖。
看着宁安长公主已经处于快要爆的边缘,陈寒道:“你真要挣钱,我有办法让你赚的比现在多十倍,而且还是合理合法,你想不想听?”
宁安长公主顿时来了兴趣:“还请缇帅赐下!”
“把耳朵凑过来!”
陈寒示意。
宁安长公主在陈寒面前也无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凑了上去,陈寒在她耳朵边上说了几句。
听完后宁安长公主十分的震惊:“真的?”
“爱信不信!
机会可不是天天有,要不是看在你诚恳的份上,我还不想拉你一把呢!”
陈寒道。
宁安长公主犹豫了一阵:“好!
如果真能达到缇帅说的,那小妇人就听缇帅的,田赋、商税从今年起我都全额交!”
“行了,那我先走了!”
陈寒起身就走。
“缇帅,恕小妇人不能远送!”
宁安长公主脸红耳赤。
陈寒扑哧一声笑了:“咱们来日方长。”
宁安长公主总觉得从陈寒最里面说出来这话,有点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