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之后,一个锦衣卫抓着方从简的手用刀在大拇指上划开了一个缺口,血嗤啦一下就冒了出来,
然后缇骑们摁着他的手就往桌子上的信件去。
凑到近前方从简才看到,原来上面写着的大意就是:
我最近用魇镇之法诅咒当今的小皇帝,他一定活不过二十岁,如今的这个小皇帝不听话,我们应该换一個皇帝
我现在还没有考虑清楚让谁来当皇帝,但是不管谁来当皇帝他都一要听我们的,
请你们收到了信件后一定要尽快的回复我。
方从简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冰凉。
这样的话是一个臣子敢说的吗?
这不是大逆不道的问题了,这是跟造反有什么区别,抓到了不用审就是个抄家灭族的大罪过。
曹正淳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还是缇帅做事情周全啊,你要是不交代你的同伙还不知道你们是结党营私,还能放伱一马,可你现在明晃晃的把证据摆在咱家面前,那咱家就只好送你一程了。
来啊,模仿一下方大人的笔体,署上那几位大人的姓名,这件事就算完成了。
以后这几个大人就是你方从简的同党,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按照缇帅的说法这叫啥来着……噢这叫行太祖之事……”
方从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陈寒玩的会这么的邪乎,这是要学习太祖那样罗织大案,然后往里面套啊。
而自己这个扎小人咒皇帝的大案,还真的能够和当年的四大案相媲美。
好家伙陈寒是够毒的。
不仅在明面上能用改革的办法来整垮现在的权贵,更是在阴谋手段上面有特殊的造诣。
厉害!
实在是厉害!
方从简还是有点不甘心:“你们这样做就不怕朝臣们反对吗?你们真当朝臣都是傻瓜?”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觉得陈寒不可能只手遮天。
曹正淳却是笑道:“这个却不牢您费心!
把他的信件都寄出去!”
把一切都准备后之后,曹正淳一挥手,“带走!”
估计方从简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原本是要给自己的同僚报信,但是现在却成为了同僚们的催命符。
他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祈祷着,所有人都接不到信件。
但这一切都是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