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军人,很看不起左扶光。
谁都瞧不起左扶光,但不少人至少会维持表面上的恭敬,对他的身份表示尊重,只是军人不会。
樊启最崇拜的人就是沧晗将军,只瞧得起说一不二的硬汉,尊敬有真本事的人。
所以这一趟他走得很不开心,左扶光尽是展现自己纨绔少爷的模样,他们都嗤之以鼻……
夏城是甘州临近雅州的一座大城池,走到这里空气已经开始干燥了。
春季本该多雨湿润的,但这里滴水未降,大家都觉得鼻腔发痛。
好在城市还是很繁华,入住的客栈也高档。
左扶光为了掩人耳目,依然和沧渊开的是两间房。
到了半夜发扬一贯作风,溜门撬锁地就跑到隔壁床上去了。
沧渊正在等他,旁边都让了一个空,睡在床沿的。
左扶光抱着他扭了扭,很不满意地说:“又是我来找你,渊儿弟都不想我的,不主动来找我啊?”
“我怕你想单独休息,或有别的事。”
沧渊很老实地回答道。
左扶光像条鱼一样扑腾了两下,撒娇似的说:“每次都是我主动,没意思。”
“真要我主动?”
沧渊立即翻到左扶光身上,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用一只手捧住左扶光的后脖颈,凑近了问,“嗯?”
左扶光抬着下巴说:“嗯。”
沧渊低头咬住他噘起来的嘴唇,换来一声轻吟。
他把这个吻迅速加深,渐渐地失了轻重不肯放过,直把左扶光亲得喘不过气来……
左扶光正想接着干些有的没的,沧渊却捉住他的手,忽然问道:“紫儿坡马匪都是你的人吧?”
“我的人还劫我干啥呢?”
左扶光把沧渊的衣服从背后往下拉去,顺便用指甲在他皮肤上划下一串薄|粉的痕迹,带着点痛。
那麻痒的意味犹如蚂蚁爬过背脊,沧渊抿住嘴,眯了一下眼抵抗过去。
左扶光的手落下去了,却忽听沧渊又说道:“马匪年年打劫商贾和军粮,什么人都抢,少和他们来往。”
左扶光正在兴头上,含糊应道:“也就是朋友、酒肉朋友、赌钱的朋友而已。”
沧渊翻个身把他移到上边儿,压痛了他的手,续问道:“王爷为什么不剿匪,把矿山夺回自己手中,雅州也会安定很多。”
左扶光停了下来,甩了甩自己的手。
他撑在沧渊肩膀上,不满地说:“渊儿弟,你为了不被我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非要在这时候谈什么马匪吗?老让叶刁那张丑脸在我脑子里晃。”
沧渊狠狠地愣住了,那句话在心里转了一圈,才指着自己,一字一顿艰难地问道:“你,上|我?”
“嗯啊。”
左扶光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怎么,不愿意吗?”
“愿意。”
沧渊想也不想就回答了,但立即接上一句,“但你也要给我。”
左扶光皱了一下眉头,常年混迹风月场的他当然知道,头几次干那事是很疼的,他还没准备献身。
“渊儿弟……你好残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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