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给算一算,吃几个月的药多少银子,以后的行针又多少银子。”
既然是接受了原主的身子,就要对她的子女负责,这样杀人的事如秀可不打算善罢干休,特别是知道蒋氏要卖孙子孙女甚至卖自己后,这个家是住不得了,索性趁这个机会做个一刀两断。
村长、族长这次倒是对如秀刮目相看了,包括村里好事的“观众。”
以前为二房家的事村长、族长是没少调解,特别是看在二石一贯乐于助人,没少为村里、族里办事的份上,都想帮她(他)们孤儿寡母一把,可是每次都是被如秀妥协的包子性格弄得掩旗熄火,气愤难平。
“怎么起码也得二十两银子,那还是最普通的药材。”
这可不是小数目,这年头一般人家不吃不喝也得攒个两三年。
“儿子是我的,也是你唐家的骨肉,唐家倾家荡产也得把他救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狠手是谁下的谁就得负责,不然就交由官府来裁决,不知道打杀军属是怎么个判罚,求村长、族长和乡亲们给我做主。”
如秀流着眼泪对村长、族长和围观的父老乡亲磕了几个响头,最后又对着唐老七也磕了三个头。
诗姐和乐哥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村长和族长就是村子里的父母官,是嚣张跋扈的蒋氏唯一忌惮的人。
三个孩子也有样学样齐齐磕了几个响头,连歌儿一知半解的都磕得有模有样,一家人全身是血,好不可怜。
如果没有大家的支持,没有村长、族长的助力,在家就是闹个天翻地覆蒋氏也不会出一个铜子,这就是如秀让诗姐、乐哥把事情闹大,把村长、族长都请上门的初衷,这个机会如果抓不住以后可就难了。
原主的包子性格太软弱,如秀担心自己一下话语太出格,怕是要引起怀疑,所以话并不多说到点子上就可以了。
“哎呦,什么狗屁骗人的郎中!
看个病动不动就是二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
蒋氏一听就吓了一跳,朝廷对军属可是有保护章程的,如果那傻子死了的话自己起码得判个流放。
但是又心疼银子,二十两可不是小数目,但是大伙都气愤难平的眼睛看着她,巴不得挖她银子出来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怵。
可是蒋氏也没有想过要低头,还是掉到粪坑还抬头——嘴硬得很,一出口就满嘴喷粪,叭叭叭的骂姚大夫。
“嚯嚯,我知道了,你是和村长家子杰合起伙来骗我银子吧!
想屎呢你!
屁都没有!”
一面怨恨着唐子杰把大夫找来,如果不找来屁事都没有。
这样诬陷人的话气得性格一向耿直的村长身子都了抖,平时对她是一再容忍,不削和这样的恶婆娘当面锣对面鼓的,这回脸都气成了猪肝色:“你-你-这个泼妇,唐家怎么就讨了你这么个搅屎棍,事情怎么样大家都清楚的很,再这么死打蛮缠、栽赃诬陷明天就捆了你到府衙。”
“你可以再找一个郎中来诊断,老夫在县里也算是排得上名的,如果和老夫说的有出入,你就多付一份诊费即可。”
陶大夫从医几十年,倒是不怕胡搅蛮缠的,蒋氏本来就是无理取闹,肯定是不愿出第二份银子的。
“唐老七,你马上把银子找出来,不然明天就拉蒋氏去见官,杀人偿命,让衙门做个了断。”
族长一向都是刚刚正正,帮理不帮亲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给个下马威,自古民都怕官,有理没理先跪几个时辰再打几十大板是常事。
唐老七家的家底村里人还是知道的,不会没有二十两银子。
唐二石没有服役前,十几亩地都是他和陶老七种,收成是村里最多的;二石还是打猎的好手,隔三差五的经常打到大的猎物,一卖就是几两银子,村里一起去打猎的没少沾他的光。
唐大石和蒋氏就是看他腰大膀粗的才哄着他代替去服兵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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