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春节时就回答过了,现在也不会改变。”
顾为经摇头:“先生,容我句实话。
缅甸会画画的人不少,你们何苦一定要抓着我不放呢?”
顾为经真的搞不懂。
他原来的画画水平是不错,也有些赋,可只能在本地年轻学生中称得上出类拔萃。
光头的没错,不是谁都像顾童祥老爷子这样,家教这么严的。
这座城市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把能为豪哥做事当成一种荣幸和发财的机会。
强扭的瓜不甜,
何必一定要找他呢?
“豪哥一直很喜欢用年轻的伙子。
有激情,敢做事。
比那些成年的画家更听话,而且忠心。
而且豪哥真的很喜欢你,有底线,有执着。
他觉得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光头想了想:“豪哥当初也是画家出身,我想,他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做个造假画师,我可不觉得骄傲。”
顾为经摇头。
“哦?谁我来是要请你做个造假画师的?”
光头笑了。
“这不是你们原来的意思吗?”
顾为经疑惑。
“那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这件事情顾先生您就当个笑话听好了。
不我们已经找到了愿意为豪哥做事的年轻造假画师。
只论您这种能被曹老所赏识的年轻人,请顾先生干这种事情既是冒犯,也是暴殄物。”
“《礼佛护法图》对吧?听是顾先生调的颜色,豪哥亲眼去看了,那颜色真棒,他对您的才华赞不绝口。
仰光同胞能出现一个被曹老都称赞比我厉害的年轻人,实在太难得了。”
光头赞叹道。
顾为经愣了一下。
他知道以豪哥在仰光的人脉,能知道壁画修复项目发生的事情并不让人奇怪。
只是光头和自己这个干嘛?
“顾先生,你一直你想成为一名画家。
你有没有想象过有一你的作品能卖到五百万美元,八百万美元,甚至是一千万美元?”
光头眼神闪着光。
一个月前他来到顾氏书画铺的时候,还是一幅居高临下的态度,而现在,他表现的竟然有些谄媚。
“这个机会就摆在您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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