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盛树走过来说:“我说老乡,这个可是好东西,当柴火烧可好呢。
有的时候,我们还专门来挖这个东西呢,当地人都管它叫黄柴。”
刘一德听沈盛树一说,放下铁锨爬上沟顶捡起黄柴来,说:“陈广良,你挖好了甩上来我捡,中午收工时带回去,到时夏仲天也买好了炊具,我们三个人就可以开火了。”
到中午点,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头晕眼花,豆粒一样大的汗珠打湿了衬衣,但在烈日的烘烤下转眼就又干了。
陈广良带的一军用水壶的水,早已喝的见了底。
他蹲在排碱渠底,用手捧起沟底渗出的水喝了一口,“呸呸,这水还真不能喝,又苦又咸。
刘一德身上的泥浆早已干成泥块,不停的剥落着。
两个人都感到了口渴难忍,感觉周身被火烤的一样灼疼,看到沈盛树身旁有个铁皮打制的水罐,忙问:“沈盛树,你那罐里还有水吗?”
沈盛树连连说:“有,有,拿过去喝。
这里不比老家,出门儿水必须带够。
离开了村庄翻过火焰山向南上千里都是沙漠,没有人烟。
向北是戈壁滩,你想找点儿水太难了。
干粮可以少带点,水一定要带足,否则这大太阳底下的,不是渴死、就是被热死啊。
现在是六月,等到了七、八月还要热,中午四十几度呢!”
陈广良和刘一德抱起沈盛树的水罐儿,一口气喝了够。
刘一德说:“沈盛树,你咋知道这么多了,像个老社员一样,你是哪一年来支边的?”
沈盛树说:“比你们早一年,你们现在经历的事,我们都经历过。
我们刚来的那一年夏天,我和沙纪建到这南边挖黄柴,那时没有盛水的水壶,也不好意思找老社员借,差点没渴死。
实在渴的不行了,喝草地上的盐碱水,要不我怎么知道这水又苦又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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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了,回去吃饭,休息,下午四点再来。”
绕子队长从南边走过来说。
陈广良扛起铁锨爬上排碱沟,说:“饶子队长,我没有听错吧,下午四点才出工啊?那时天都快黑了。”
绕子队长说:“嗯?四点半的时候嘛,太阳还大大的呢,十点以后天才黑呢,你这个新社员真会开玩笑。”
饶子队长熟练地卷了一支莫合烟,一手拿下陈广良肩头的铁锨扔到沟里,一手把烟卷递给陈广良,说:“新疆的太阳嘛,比口里的太阳出来的晚,休息的也晚,这是你们前面来的支边青年说的,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哈哈哈,饶子队长,这说明了我们中国太大了,从东向西产生了时差。”
陈广良接过烟卷儿叼在嘴上,和刘一德一人抱着一捆黄柴,随绕子队长沿着刚挖的排碱渠走到地头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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