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一向都好,怎么就病得这么狠呢?”
陈刘氏满腹疑虑地问。
陈广良仍带着怨气地一五一十地给娘说了这半年多的遭遇。
陈刘氏听后生气地责怪道:“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吗?两次都是为了一张嘴去招人嫌!
你怎么总是爱当那个出头的鸟呢?你的书都白读了吗?你不知道自古就有枪打出头鸟的说法吗?那些爱占小便宜的人都是天生的,不是你提点儿意见他就能改的,他不整你整谁呀?好好的公家的人不当,往后怎么办呢?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呀!
一赌气回来了,算怎么回事儿?”
“打死我,我也不回去了。”
陈广良倔强地说。
仝兰芝端来热腾腾的面条,陈广良接过碗也不嫌烫,胡撸胡撸地往嘴里扒。
仝兰芝着急地说:“慢点吃,嚼碎了!
不能整咽,肠子会破的。”
陈广良稍放慢了点度,粗略的嚼几口又咽了下去,说:”
在部队十几年,俺习惯了慢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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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娘的面,俺要说说你。
你在部队养成的习惯,虽然都是好习惯,但要分场合。
爱给领导提意见这个习惯你一定要改掉,谁不喜欢听好话呢?以后记得不要说任何人的不是。”
陈广良任凭凭娘和妻子怎么说,他始终低着头再不作声。
傍晚,陈老爹回来了。
七个孩子一窝蜂似地围上去,“爷爷,爷爷”
地喊。
陈老爹从提兜里摸出一个烧饼,孩子们早已把小手高高举起来了。
陈老爹说:“都有份,都有份,不要挤。”
只见陈老爹把烧饼一块一块掰下来,塞到每个高举的小手里。
仝兰芝和丈夫从屋里出来了,“爹!”
“爹!”
陈老爹见到老大,柔和地说:“回来啦?身体好了吗?”
陈广良说:“好了,爹!”
陈老爹说:“那就好,那就好!”
吃饭的时候,光几个孩子就把矮方桌坐满了。
仝兰芝端上碗,拿了一张刚摊好的煎饼,坐在离饭桌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