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的时候,还要找师公合八字,算一算时间,如果师公给的时间是年底,那也得等到年底才能结婚,现在不一样了,不时兴这种迷信了,”
徐翠洁感叹了几声,又问,“陈知青的父母会来吗”
“不知道,应该会来吧”
苏竟不抱太大希望。
虽然苏家在北竹村已经算过得很不错,但和城里人相比就差得多了,陈嘉嘉的父母如此宠她,每个月都寄来钱票,唯恐她在乡下受罪,又怎么会同意这场先斩后奏的婚事
徐翠洁对苏竟的回答不太满意,“哪家办婚礼,双方父母都得到场的。”
如果没有到场,岂不会被村里人笑话
苏竟说,“她家情况比较特殊,说不定不能离开县城,妈你多担当一些。”
徐翠洁此刻的心是酸不溜丢的。
她的好儿子,媳妇还没过门就护起来了,以后眼里还能有她吗
娶个城里媳妇,就是娶了一尊大佛,她这个做婆婆的,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
多年媳妇熬成婆,对于她来说是不存在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徐翠洁忍不住向丈夫倾诉,“你说万一陈知青的父母没法来参加婚礼,可怎么办”
苏昌打了个哈欠,含糊着说,“不就被人议论几天吗”
徐翠洁气了,他说的倒是轻巧
等她还想说些什么,苏昌已经睡着了,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第二天,太阳刚刚开始露出一点边角,苏竟便捧着一盆黄鳝来到知青临时安置点,给他开门的是方康维。
盆里的黄鳝十分生猛,还游来游去的,方康维了有些眼馋,“这些黄鳝是去稻田里捉的吗”
苏竟说,“对,都是照青蛙的时候一起捉的。”
“说来惭愧,我来北竹村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照青蛙,你们下次叫我一声,我跟你们一起去。”
“这活儿太累了,不适合你,如果你真想去的话可以直接去。”
苏竟还记着方康维劝陈嘉嘉别跟他结婚的事。
方康维吃了一个钉子,心里有些奇怪,这时候陈嘉嘉出来了。
她穿着一件黑色料子的衣服,应该是睡衣,细之下衣服上还有隐隐约约的图案,衬得她皮肤白皙眉眼精致,极为好。
她应该刚起床不久,到苏竟手上捧着一个大盆子,欢呼一声也跑过来了,“你捉了这么多的黄鳝啊”
苏竟露出笑容,尽量抑制住得意的表情,“对,这是我一个小时抓到的。”
他抓回来以后用水养着,今天一早就迫不及待地向她显摆来了。
一堆黄鳝挤在盆里不断地钻来钻去,简直就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噩梦,但在陈嘉嘉眼里,它们已经变身溜鳝段、黄鳝鲜虾粥、炒鳝丝
光用想就已经流口水了。
但目前有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需要解决,陈嘉嘉有些为难地问,“可我不会处理黄鳝,黄鳝身上有一些粘液很难洗干净,应该怎么处理呢”
方康维刚张开嘴想说话,苏竟才不会给他丝毫表现机会,“这个简单,你拿点儿盐水搓一搓就可以了。”
方康维摸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他觉得今天苏竟有些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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