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现在正被圈在野兽的怀内。
宛若百年之前的岁月无限倒回,回到那些个平静到令人困倦的午后。
身穿纯白和服的男人懒洋洋靠坐在骸骨堆砌的王座上,他任你依偎于胸膛,以弯曲手肘搂住你的腰肢,将宽大的手掌贴上你的小腹。
男人为你垂下腥红的眼眸,安静地托着腮部倾听你歌唱无穷无尽的“情”
。
今非昔比,你没了四魂之玉的庇护,他丢了极致力量凝结的身体。
尸山血海中的少年再次将你拢在了怀里。
“别乱动。”
“是拉你进领域出了问题,还是本来你就有这个伤口不对吧,我记得受肉那天手感就不太对。”
如是说着的宿傩伸手挑开了你的衣衫,在清腰侧处的咒痕后不快地眯起了眼眸
“真惨啊,想要离开我。
结果呢你的选择都导致了什么样的下场每次见面都有新的伤口。”
“明明是献给我的花,衰败成这个样子。”
“你不痛么”
生得领域又叫灵魂世界,眼下成堆的骸骨恰如其分地反映了宿傩性格的暴虐。
被浸泡在他浓厚的咒力中的你,仿佛是被毒蛇缠住的兔子,因为本能的畏惧丧失了基本的反应,温驯地任由他用手指轻触你脆弱的灵核。
与他结下血契,又在他的领域中,某种意义上你毫无秘密可言。
宿傩声音沙哑,语气不快,你以为他会就过去的痕迹好好跟你算上一账。
但他用掌心处裂开的嘴唇抵上你的伤口,湿润的唇舌濡湿了因为咒具变得漆黑一片的椿,问你痛不痛。
这句话把你问得愣了一下。
就像他之前问你“你不想摘那些红椿么”
,这个男人他总是会注意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最擅长的事情是忍耐。
最不擅长的也是忍耐。
身体的疼痛可以找人倾诉,祈求“饲主”
赠予一些咒力帮助自己复原。
但是属于诅咒,那漆黑而深切的愿望无法满足的疼痛却不知从何说起。
代替话语先一步自口中溢出的是抽噎
“好痛。”
“一直都很痛”
既然宿傩都能出你身上过的痕迹,与其惴惴不安猜测他的想法、等待他发落,不如将百年来的沉默,数十年的失败与疼痛化为眼泪。
“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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