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将听到的消息一一告诉坐上的人。
将军不在,夫人便是他的主子。
隐瞒假将军之事,夫人虽未责备,但是只要他一出现,夫人便以各种借口将袅袅打发出去。
他算是出来了,夫人心里记着呢。
说完,他瞥了眼埋头做女红的陆轻聍。
陆轻聍手指一歪,“嘶”
的一声缩了缩手指,绣面上染上一点薄红,她却并不在意。
知道那人是假迟景墨后,为防露馅,陆轻聍便也窝在府中,鲜少出门,又捡起了之前半途放弃的女红。
自那日参加了顾衍和连笙儿的婚礼,陆轻聍已经将顾衍完全的放下,听到顾衍时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着绣面上随处可见的红斑时,她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学女红的时候。
她还记得之前喜欢顾衍时,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顾衍喜欢琴棋画样样精通的女子,她便什么都去学,连女红都不落下。
那段时间,除了琴艺,其他的都是半桶水。
那时她绣的第一块帕子及香囊,好像都强强送给顾衍了。
即便陆侯爷眼红想要一样她的作品,都要不到。
想到陆侯爷,陆轻聍眼睛染上一层雾蒙蒙的湿意。
她想爹爹和娘亲了。
这边陆轻聍暗自伤感,那头的秦易见自己提到顾衍竟引得自家夫人泫然欲泣,他眉头一跳,慌张道“夫、夫人”
陆轻聍抬起头着秦易,眼睫上都带上了水雾,语出惊人“既然迟景墨不在,那本郡主还是回南宁好了。”
秦易见陆轻聍没有提及顾衍,心下一松,又反应过来夫人这是要回娘家的节奏,顿时更慌了,“夫人,将军不在,您别”
陆轻聍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
“要是将军回来,您不在府上,属下没法交代啊。”
秦易挠着眉尾想着借口,最后实在想不出来,道“属下还有事,属下先退下了。”
秦易刚一退下,陆轻聍猛地将手中的东西扔到桌上,满眼心疼地着自己的手指头。
秦易在的那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扎自己就扎了尽十次。
嘶,好疼。
陆轻聍左右环顾两圈,习惯性想找袅袅撒娇,突然想起来袅袅出去买自己想吃的那家酥饼了,便只能委委屈屈地从床头的匣子中取出药膏,小心翼翼给自己涂上。
若不是知道二皇子滋事重大,迟景墨人又不在上京,这会她肯定偷偷带着袅袅就回南宁了。
官场人员变动厉害,近几日将军府收到的拜帖一沓又一沓,都是各位大人递来,被秦易以各种借口推了。
没有了生人进府,那假迟景墨便也几乎没有再出现过。
“夫人,好消息,好消息。
听闻那二皇子坐不住,已经往上京赶了。
将军应该也快回来了。”
陆轻聍蔫蔫地躺在树下的躺椅中乘凉,闻言睁眼,眼睛亮了一下,瞧见兴高采烈,大步往她的方向走来的秦易,陆轻聍指尖动了动,再次闭上眼小憩。
来就来了。
她可没有忘记迟景墨可躲着她呢。
之前她以为迟景墨真的是公务繁忙,无聊时问了秦易几句,便都被秦易抖出来了。
而且迟景墨人都不在,这几日各位千金小姐可是快把将军府的门槛踏平了。
秦易靠近后着一手搭在眼前不予理会的陆轻聍,赶忙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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