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回来的第三日早晨,那封给李恪的回信终于被送了出去,人人都知道这信送不到李恪手中,却还是都像真给李恪写信一样,花了十二分的精力去写。
金堂一早就叫了玉帮他送信过去,顺便等信收走了,再回来。
玉过来回话时,金堂正坐在桌后头练字,写的是温故知新。
“少爷,方才信使还送来了一封信,”
玉道,“老爷说,是京城的马公子写的,叫直接给您送来。”
“哦”
金堂笔尖一顿,墨迹在纸上晕开,这一副字算是毁了,金堂随手搁下笔,将纸揭了扔到一边,道,“拿来我,这都多久了,难为他竟然还记得要给我写信”
金堂接过信封,扫一眼那封皮上只能称一句规整的字,便知道,这的确是马家老幺亲自动的笔。
“这字也忒没长进了,”
金堂嫌弃道,“比以前写得都差,真是白长这么几个月了。”
玉是后来的,并不认识马公子,金堂说话时,便只能乖乖听着。
倒是青梅从外头进来,笑着同金堂说道“少爷可别说马公子,您来颍州和殿下学字之前,写得可不也就这样吗。”
“青梅你帮谁说话呢,”
金堂佯怒道,“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如今我的字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还不能嘲笑他一个在原地迈步的”
“当然能,”
青梅道,“您也不消直说,只把回信写好了,保管他自个儿心里就要不高兴起来。”
“好法子,”
金堂赞了一句,才拆开信封,将信纸拿了出来。
按着金堂对马公子马诚的印象,这封信里应当满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或是对于上一封回信的不满和争执,通篇下来,顶多也就是小孩子互相打嘴炮。
不过,让金堂没想到的是,这嘴炮确实是打了,不过信里却是还说了另外一桩事情,京中有人提出,来年开春,要祭拜太后。
当初李恪被扔出京城,便是与太后有莫大的关系。
作为继皇后之子,李恪当初在京中可谓是如日中天,是众人心中默认的隐形太子。
便是大皇子二皇子有皇帝宠,在他面前,也总会逊色几分。
在这样的重压下,两人合谋在重病的太后榻下放了巫蛊之物,留下的诸多线索,均直指李恪。
许是李恪年少,不懂收敛锋芒,叫皇帝觉得太过刺眼,虽然明知道李恪冤枉,皇帝也总偏袒着大皇子二皇子。
李恪一方积极寻出证据,当场在大朝会上翻了出来,证明了他的清白,就在李恪步步紧逼,即将叫大皇子二皇子亲口承认他们就是幕后主使时,太后驾崩了。
为了亲侄女元后所生的两个儿子,太后倒是连自己的死都算计了进去。
至此,就算李恪冤枉又能如何一切雷霆雨露无外乎君恩,皇帝当初说的那些难听话,金堂事后都不愿再去想。
一个月,大抵也就是圣旨刚到颍州,京城里的那些人,就这么怕姐夫回去真是一群懦夫。
金堂完,收起信纸,问“我爹和明正他们在哪儿”
青梅赶忙答道“两位公子应当在殿下的房,老爷听说是在屋里赏您前日送去插瓶的花。”
“我去找我爹,”
金堂想了想道,“青梅你同我一道。”
“是,”
青梅应了一声,赶忙将金堂的斗篷拿来,仔细为他穿上,才打了油纸伞,同他一道出门。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梁好运人不如其名,三岁没爹,四岁没娘,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天降的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不要彩礼也不能娶。张跃民长得好,八字不好,打小被父母抛弃,张爷爷精心养大,却连着几次错过高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