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祭司站在墓地前咬紧了牙。
“祭司大人……”
族人不安而又惶恐地搭话道:“您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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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象翠微和象谷雨他们的墓碑不翼而飞,在小小的土堆前,插着一个新石碑。
上面刻着:白象氏族谢挚于开晟四年春战死。
我就说我讨厌小孩子……
祭司攥紧了手中的拐杖,脸色铁青:“……告诉全体族人,再等她七天。”
“那要是……小挚七天之后,还回不来呢?”
族人的嗓音颤巍巍,几乎被她此刻阴沉的脸色吓得不敢说话。
祭司的胸口重重起伏了几下,她闭上眼,转身离开:
“如若七天之后谢挚还不归来,就当她已战死。”
.
天边泛起鱼肚白,熹微的晨光已自最东方一点一点亮起,清晨的微风携着湿润的雾气在她耳边擦过,谢挚伏在火鸦背上,安静地俯视着身下不断变化的苍黄地面。
“前面就是万兽山脉了,小挚。”
火鸦这一路来一扫往日的聒噪,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显得格外沉默,倒叫谢挚颇有一些不习惯,她摸了摸它的脖颈,“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有不开心。”
火鸦摇摇头。
“那就是在生我的气了?”
谢挚试探着问,“——因为我执意冒险去万兽山脉,所以你生气,担心我?”
“……”
见它仍不答话,谢挚叹了一口气,将脸颊深深地埋在它的羽毛中,汲取最后的一点温暖:
“把我放在前面,你就走吧,不要跟着我进去。”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火鸦这次倒是答得很快,它睁大眼睛偏过头看了谢挚一眼,立起头顶的长羽,“我怎么能不跟着你进去呢!
你还答应以后要给我逮宝血种的,你想赖账吗?”
它终于看起来有精神了一些:
“我好不容易遇见你这么一个潜力股,当然要牢牢把握住好不好!
你别想甩掉我哈我告诉你……”
火鸦在故意逗她开心,谢挚笑起来,“我以后给你逮真凰吃,行不行?”
“咦——那可不行……”
火鸦浑身打了个寒颤,它身为通灵神禽,对真凰有一种刻在灵魂里的尊敬畏惧,“换一个换一个,还是吃真龙吧!
我不吃鸟类生物的——瘆得慌……”
这样笑闹了一会,气氛这才轻松热闹了许多,直到火鸦轻轻地降落在一片丛林前的空地上,一人一鸟这才重新板住脸,露出凝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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